“正好。你去替朕办这件事，”

    “是找那个雁贵妃吗？”常宁开门见山，如今这事虽然是机密，但还是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
    康熙皱起眉，“福全跟你说了。怎么，你有消息？”这件事，他只能宣布雁贵妃过世，但无透风的墙，人多杂，雁贵妃前一天还好好的，第二天就失踪了。于于理就说不通。

    常宁顿了顿，想了一会儿。“没有。”他本来想说今日午遇见的那个李雁儿，但明明脸不是同一张脸，且那个女弱楚楚的，而画中的女明艳照人，倾国倾城，实在难以联想在一起。也就没有怀疑了。

    “行吧。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常宁施个礼，便想要去。

    “等一。”康熙皱着眉，早上福全已经来汇报过，说李雁儿拿着他的元宝去过蓬莱酒楼，还要了一些锅灰。

    他来回慢慢地踱着，“你不要用那张画像找。”康熙突然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常宁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先去查，昨天到今天午，那些脸上涂满锅灰的人。全都给朕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锅灰？皇上的意思是，她极有可能易容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。貌有时候并不是好事。”康熙淡淡，见常宁眉锁，“怎么？你有线索？”

    “有是有，但不确定？”常宁又想起今天午涂满锅灰的女。

    “有就是有。没有就是没有。”康熙颇有些不耐。

    “臣弟今日，遇见个人，脸上也是涂满锅灰，气质非常。不知是不是皇兄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康熙喜不自禁，“你怎么不早说。还不把人送来。你叫谁看着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她外貌和你的画像上完全不一样。所以臣弟没有。”

    康熙抓起一个奏章就扔向常宁，“你笨啊。怀疑就先扣着，怎么放虎归山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放心，臣弟这就去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