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蘅怔了怔，只觉得前女万分的落寞。

    她这些事难也不开心吗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简旭元年，当真是个晦月灾年。二月初五，不过一夜，整个昭安城里便铺满了雪。还记得，昭安这么大雪，还是相徐彦先倒台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秦煜靠在窗边，一袭月白襦绣袍，衬着他神清骨秀。徐灵淑一门，就看到他一副落寞的样。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，秦煜也没有回，眉心微低，略带愁容，“当年也是这样的大雪天，徐彦先跪在琴胥门外。那一天，她的去世。二月初，她带李木容琴，真是可笑，距今不过一年而已。她真是好大的本事啊。”

    徐灵淑略一迟疑，叹气，“秦相。”

    秦煜转过，坐在桌边，还是望着窗外的雪，嘲笑，“她还算好，还肯让你来看我。我已经听说扶苏回了醉龙楼，那定方怕是只能孤苦终老了。”

    徐灵淑，“朝中现在多生事端，闹得厉害。你退来也好。”

    秦煜冷哼一声，不以为然，“她的野心，我从来不怀疑，倒是柳时霜，他是怎么想的，我倒是一直没看清。他掌政那么多年，这权力，倒是说放就放了。”又对徐灵淑，“李意容给徐牧的书信，你给乌则无音了吗，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吧？”

    徐灵淑看着这温雅的男，即使败成这样，他依旧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。“乌则无音没有怀疑，刚拿到这些书信，就连夜给了柳时霜。”

    秦煜见她微微皱眉，冷言，“灵淑，你不认同我。你觉得，我不该这样对李意容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他勾，“这说明，你懦弱，无知，心，女人，哼，乌则无音就是这样的女人，随便割我几刀就以为是报仇了。她恨我，殊不知仇恨会蒙蔽一个人。在政治斗争中，必须要冷静、自信，就如李意容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的中浮上一抹赞赏，“要十分冷静、速度要快、要冷血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摸着自己的，上面还留着她刺伤他的疤痕，那么，那么狠，差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秦煜知是徐灵淑救了自己，他也知，李意容之所以留着自己，也是为了玩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