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，声调和话语，每一个词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引力，她说，拥有我，不好吗？

    好，当然好。他不不顾地解除了和顾青烟的婚约，甚至不惜惹祖母生气。

    她很早就说过，她不一定会他，两人好聚好散。喜就在一起，不喜就不在一起。不要谈什么天地久，也不要谈什么家国责任。

    当初，两人这样敌对，她还是选择了他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自己为什么要生气？柳时霜扶在柳树边，他真的很重要吗？一再地计较这些，自己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她而已。虽然她了那么多可恶的事。

    他徘徊来徘徊去，纠结来纠结去，放弃了一遍又一遍，想要的就是一个她而已。

    赵凤见柳时霜沉思，忍不住轻声问，“史君。我们不回府吗？”

    “赵凤公主，一个人，会总是要求回报吗？”

    赵凤登时明白柳时霜说的是什么，“史君…你是说李意容跟你吗？这况有复杂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李意容的确是了太多对不起史君您的事。她陷你于不仁不义的境地，史君会恨她恼她也是理所当然的。再说，她对史君，也许并没有，史君会生气，一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柳时霜忍不住为李意容辩解，“是。她陷我于不仁不义。可是她也许对我，并不是冷酷无的。”

    一也没有吗，这太打击人了…

    赵凤继续，“可是史君，你就不一样了，你对她仁至义尽。我听说史君之前都为了她放弃了族位置，她还害死了若思将军。桩桩件件，史君难都不打算放在心上吗？”

    她说的不尽然对，但是也不尽然错。李意容了那么多事，自己为什么还要把她放在心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