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伟：“确实让人遗憾。这就是真实的生活，我们在这里见得太多。”

    侯大利：“我最见不得年轻女孩遇害。陈菲菲才十八岁，本来可以有后代的，人死了，她就没有后代了。这是那老电影《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》的台词，以前听起来很平常，现在觉得悲伤到骨里。如今陈菲菲年纪轻轻遇害，朱燕知这消息，估计会撑不住。”

    李建伟站了起来，：“走吧，我们去看一。一步，就得尸检了。”

    冰柜排列整齐，往外透着冷气。

    李建伟拉第二排靠右的柜。陈菲菲原本是相还不错的小姑娘，虽然有些风尘气，但仍然洋溢着青气息。而躺在冰柜里的她彻底失去生机活力。在里时间浸泡，又冻柜，五官变形，往日的俊俏和青彻底消失，变得丑陋不堪。

    侯大利默默地看着冰柜里的陈菲菲，脑中浮现了与另一个女肖霄相关的画面。肖霄是一个扫帚星，凡是与她接的人都会倒霉，吴煜倒霉，李友青倒霉，邱宏兵倒霉，如今陈菲菲也倒霉。其实说她是扫帚星还不准确，应该说她是一条毒蛇。

    此时，侯大利中的毒蛇正在重案大队。二组组苗伟、女侦查员秦晓羽正在和肖霄谈话。

    肖霄脸上挂满了泪珠，泣着：“我和陈菲菲在江州技术学院就认识，我们当时都是学校歌舞团的队员，经常在一起演，关系不错。我们在学校学的是播音主持，这个专业是万金油专业，说有用也有用，说没有用就是一钱不值。我小时候学过唱歌，唱得还不错，没有毕业就在酒吧一条街上唱歌，每天晚上跑几个场。陈菲菲也是驻唱歌手，经常和我一起跑场。我们凭劳动吃饭，没有违法纪，你们是警察，肯定不会对我们另相看。你们可以到派所调查，我和陈菲菲绝对没有违法纪的事，除了唱歌，没有陪别人喝酒，也没有陪别人舞。我说的是那喝酒和舞，遇到熟人喝一杯那是很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“8月10日和11日，你是否见过陈菲菲？”苗伟研究过肖霄，还特意和侯大利过，面对哭得梨带雨的肖霄，非常冷静。

    肖霄抹了一把泪，：“见过。昨天中午吃饭后，大约2，我们就到金酒吧，我、桐桐、菲菲和炮一起打麻将。4半左右，菲菲接到电话，借了我的车，然后就走了。我们还骂她重轻友，把我们麻将场拆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