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兵沉默了一会儿，：“1994年年初，杨国雄当时想搞青县的一个乡镇煤矿，矿不同意。宏峰叫人在江州城里把小煤矿主打成重伤，比较过分的是砍了人家手臂，又挑断脚。那个小煤矿主后来找到田跃，指认了宏峰。田跃从此就咬住胡卫，死追不放。我只知这些，后来我就被抓监狱，不太了解外面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死有余辜。”听到这一段往事，侯大利对杨国雄楼自杀了一个简洁评价。

    除了给评语，他还是隐隐觉得有些疑惑，田跃一直不愿意面对往事，难仅仅是因为甘甜？或者还有秦力为了弟弟带走致命证据的原因在里面。

    离开监狱，侯大利再次拨通了田跃的电话，询问其何时旅行归来。

    两次接到侯大利电话，田跃知肯定有事。他没有询问到底何事，只是讲了归来日期。

    杨晓雨见丈夫接了电话以后便闷闷不乐，坐在丈夫边，问：“我们来旅行，就要开开心心玩，把所有烦心事都放。侯大利找你两次，到底想要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田跃闷坐了一会儿，：“以前的事都他妈的是垃圾，我不想提，提起来就觉得烦心。如果不是看田甜面，我才不理会刑警队那帮小兔崽。”

    杨晓雨安：“以前的事都过去了，别太在意。跃，你平时说话都彬彬有礼的，提及以前在刑警队的事，就忍不住要说脏话，神还很凶。”

    “重案大队那几条货，个个说话都气冲天，发牢一个比一个在行。”田跃想起以前在重案二组艰苦且快乐的时光，脸上难掩悲伤。

    通话的另一方，侯大利反复琢磨田跃的反应，觉得有两个地方值得关注。

    专案二组调查的是十几年前的旧事，又涉及田跃被人威胁过的前妻，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藏着掖着的。这是其一。

    成为侦查员以后，侯大利和形形的人打过，这并不轻松，而是绞尽脑斗智斗勇。这经历让他备了锐的侦查直觉。通过在电话中与田跃的简短谈，他受到田跃对往事相当谨慎。秦力包庇秦涛的事都已经了来，难还有比此事更严重的事？这是其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