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大利：“我觉得不止一条。第一，系列杀人案很难收手，我怀疑凶手还过其他的案件，甚至还有可能是正在侦办的案件。”

    老朴：“停一，你是真怀疑凶手另有案。”

    侯大利：“我一直在系统里比对，暂时没有结果。第二，湖州系列杀人案的现场一直封闭，留了很多线索，刑侦大队原副大队卢克英在退居二线后自愿守护现场，这非常值得赞扬。第三，志和张剑波都参加过系列杀人案的侦办，对此案有直接的了解，这一非常重要。”

    老朴：“你确定第一案的理由很充分，我没有意见。二组和三组都是由我组成的团队，对所有人员都知知底。二组的人员得很。凡者都有个，你在团队中年龄最小，带好这支队伍并不容易。今天秦东江和你唱反调，其实是在对你行火力试探，查看你的准，而决定以后对你采取的策略。”

    侯大利：“我不会迎合队员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老朴：“团结很重要，团结才能形成合力，一个人不能包打天。我挨个儿给你讲一讲几个队员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侯大利把茶端到老朴面前，静听文。

    老朴喝了一茶，慢慢地：“志在专案二组中年龄最，资历最，经历的案也最多。2005年发生的一起案，破获得非常彩，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。简单来说，在湖州的一条小河边浮起一男尸，男尸度腐败，腰上还拴了一块大石。遇到这案，一般况都是先搞清楚男尸的份，再查明死亡原因，寻找抛尸地。志带队勘查了现场，看着那块大石想了好半天。在案分析会上，志指这块大石上两半存在明显差，一半呈灰，另一半呈淡黄。现这差，意味着石曾经半截埋在土里，半截暴在空气中。河边很多农村住房门有这石，用来围院或者围菜园，所以当务之急是沿河寻找与石相符的坑。支队认为志的思路合理，便让诸多侦查员沿河寻找。一小时后，在上游的一农家找到了与大石完全吻合的坑。农妇看到第二辆警车上的警察带来的石后就意志崩溃，代了杀人的事实，至此破案。这个案件从发现尸到破案只了两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讲到这里，老朴用扇拍了拍桌，夸：“这是非常彩的案例，简单直接、净利索，已经了山南政法大学刑侦系当年的案例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