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克扬：“我同意这个调整。”

    吴雪：“我建议直接通知程玥玥到询问室，询问室会给程玥玥一定压力，从另一方面，如果程玥玥遭受过家暴，询问室和侦查员也会让程玥玥产生安全。”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我们要保护程玥玥的自尊心，尽量不她的单位，打电话请程玥玥单独来。”

    “几个建议都很好，还有没有其他想法？如果没有，那就发，分行动。”江克扬这一年来一直跟随侯大利办案，对侯大利办案时“集思广益”的法印象刻，在调查方案时，自然而然地采用了侯大利喜的方法。

    在银行大楼前，张小舒拨通了程玥玥的电话，用平和的声音自报份，明来意。程玥玥正在办公室报表，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，汗就“哗”地了来。

    话筒对面没有说话声，只有急促的呼声。张小舒温和地：“程玥玥，我们只是了解况，你不用张。我们份特殊，到公司谈话会对你有影响。希望你请假来，我们在楼等你。”

    过了将近一分钟，话筒里传来程玥玥颤抖而低哑的声音：“你们别上来，我去。”

    程玥玥放电话的时候，觉一颗心似乎要迸腔。她手抚，用这徒劳的方式压住心。

    她的一名同事经过，见程玥玥满汗，惊讶地：“你生病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玥玥：“估计是低血糖。”

    同事到座位上抓了一块巧克力，：“以前没听说你有这个病啊！吃一块就没有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程玥玥用力撕扯巧克力外包装，却始终扯不开。

    同事：“我来吧，你血糖有可能很低，手一直在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