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舒拿着签字笔在张剑波上比画几，：“我和黄玲玲差不多，你和万秀也接近。从刀痕来看，黄玲玲就是站在万秀正对面，从往上，这才在肋骨缘形成刀伤。”

    来到小饭厅，张小舒坐在侯大利对面。这个空位是老朴特意留来的位置，其用意基本上不加掩饰。

    两人又将尸块重新摆了一次，没有更多新发现，这才走殡仪馆。在车上，张剑波打开手机，发现有许多未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我最初在尸检的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。这一刀得这么狠，不应该是尸，尸用不着这么大的劲。只有面对活人的时候，于愤怒等原因，才能得这么狠。”张小舒拿一支签字笔，又自言自语地，“刀伤在第五肋骨上，刚好护住心脏。”

    老朴望着张小舒，：“剑波是老法医，小舒是新法医，你们两个人的段位不一样，怎么在那边这么久？”

    张剑波奇怪地：“为什么说我们段位不一样，小舒平不错，熟悉人结构，判断力很。”

    张剑波同意了张小舒的判断，：“如果躺在地上，很难形成这刀伤。万秀30多岁，还没有到骨质疏松的年龄。黄玲玲得有多恨他，才能这痕迹。”

    碎尸案的尸块在河中浸泡，骨和分尸块被煮过，腹丢失，总来说留给警方的线索不多。张剑波和张小舒通过反复研究肋骨上刀痕的位置，确定了凶案发生时的一个细节——两人正面相对，凶手是在被害人活着的时候了这一刀。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雪给我聊过，黄玲玲是外表温柔、心狂的女人，有自我毁灭的倾向。她会全心全意一个人，可是这个人辜负她时，她会特别仇恨。”

尸块。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历练，张小舒面对尸时能到心平气和了，就如从业多年的老法医。她拿起有刀痕的那肋骨后，指着刀痕，：“张主任，从伤痕来看，这刀是从正面去的。”

    张剑波沉：“湖州系列杀人案有一个重要特，凶手杀人前，使用了迷药‘任我行’来对付受害者。碎尸案与湖州系列杀人案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，河中抛尸，面对面人。如果是同一个凶手所为，凶手就是由智力型犯罪向暴力型犯罪转变。但也有另外一可能，也有可能不是同一个凶手所为。”

    张剑波见到张小舒的神在自己肋骨看来看去，：“要实验就大大方方的，来吧，我视死如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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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剑波接过肋骨，拿起放大镜观察肋骨上的伤痕，：“小舒，这一刀在肋骨上留的刀伤明显的。你说，这刀时，万秀是活着呢，还是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