鲫鱼很快就煎至金黄，香味在房间里飘散。

    “哎，搓背就搓背，你别放在前面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这段时间真想你。我真不希望你在急诊科上班，这样你就能闲来了。”有一段时间没有与黄玲玲见面，景军的生理反应烈。

    说完“搓背”两个字，景军小腹隐隐发。他去掉鲫鱼鳞片，清除鱼鳃、脏和鱼腔里的黑，在鱼后面轻切一刀，用手慢慢揪住一个白，另一只手提起鱼尾，轻轻扯动，这样放鱼尾后就能够拉鱼腥线。

    他又在鲫鱼表切了几刀，用盐均匀涂抹在鱼的表上，然后倒料酒，腌制十分钟左右。在这十分钟时间，景军把豆腐切块，葱绑成结，姜切片。鱼腌制好以后，他用姜片锅面，再煎鱼。

    景军：“我把鲫鱼熬上，再来帮你搓背。”

    景军老老实实用香皂洗了三遍，又将双手放到黄玲玲面前，由其检查。黄玲玲检查之后，：“合格了，准许你帮我搓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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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玲玲每次从医院回来必然要洗澡，洗澡时间在半小时左右。她每次从医院回家都有些心理负担，觉上带有医院的细菌，必须通过洗澡来清洗掉细菌。从理论上来说，她知这是心理原因，而在实际生活中，她只有洗澡过后才能回到正常的家生活。

    门面房二楼卫生间里漾起光。

    黄玲玲看到景军，指了指香皂：“你刚了鱼，满手腥味，用香皂洗三遍才能碰我。”

    景军听到二楼传来的声，赶给锅里加了一大盆，丢葱结和姜片，开大火煮成白。他看了看表，给天然气灶关上小火，这才拉卷帘门，上了二楼卫生间。

    秦东江和吴雪从房前走过。吴雪了鼻，：“我闻到了香味，他们应该在房间里菜。”

    秦东江：“你真是狗鼻，我没有闻到香味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拿开。”

    “别拿开，帮我一。”

    黄玲玲放坤包，用筷夹起两块，：“你煮鲫鱼汤，我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在小火苗的加持，砂锅“嘟嘟嘟”地冒着泡，鲫鱼豆腐汤散发诱人的香味。香味从卷帘门的隙里传，又被风散。

    吴雪打量河边风景，：“这是一个绝佳的杀人地和抛尸地，周边人少，距离河边近，能到神不知鬼不觉，不用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秦东江：“只要在房间和河边查到万秀的血滴、块等生检材，这案就是板上钉钉了。可惜，7月15日发生的案，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月，其间还了两场暴雨，现场痕迹很难留来。”

    洗澡，成了她从医院回到家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