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大利：“你在学习犯罪心理学？”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我不是法医专业的，不懂的知识太多，这一段时间都在补课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你有很的侦查直觉，这对侦查员来说很重要。”两个人第一次合作是在钱刚枪击案的时候，在此案中，他们合默契，共同提了“一枪两孔”的思路。侯大利是发自心地想听一听张小舒的看法。

    得到侯大利的表扬，张小舒有几分羞涩，：“我是外行，还在学。”

    侯大利：“黄玲玲的神会不会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为什么这样问？”

    侯大利：“从今天的况来看，黄玲玲表现得太过超然，似乎系列杀人案与她无关，似乎即将遭受的罚也与她无关。她没有对警方的到来表示惊讶，也没有对警方的传唤表示抗拒。这状态在其他犯罪嫌疑人上没有现过，王永、石秋、杜等人，在最后落网时都很疯狂，与黄玲玲的平淡表现有烈的对比。还有，小雷的父母来找儿时，黄玲玲亲亲地挽着小雷妈妈陈娟的手。如果黄玲玲是凶手，黄玲玲的外表和心分裂得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我再来掉几句书袋。从犯罪心理学的研究来看，一些系列杀人案的凶手被定为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，但是又无法据传统的心理障碍诊断分类被定为严重的心理失常。这类凶手被揭来后，他的熟人往往会到格外惊讶，不敢相信。雪曾经跟我说过，黄玲玲外表温柔，心狂，有毁灭倾向。她在今天表现得超然，应该就是心的毁灭倾向导致的。她早就想到了这一天，已经看淡了生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