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对于五尸的检验工作，分成两组的省、市两级公安机关法医也只了不到六个小时就完成了。而且从殡仪馆来，上黏附的尸臭味甚至被全新风空调得减轻了一些。

    现场是完全封闭的现场，室和室外是完全隔绝的。人是无法通过除了门窗外的途径的，而且门窗也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。虽然现场有翻动的痕迹，但依旧不能改变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现场的客观事实。林涛站在龙番市公安局专案会议室的前端，用激光笔指着幕布上的照片，说。程砚在一旁合他翻动着幻灯片。

    那为什么有翻动？我问。

    不清楚，估计是自己家人在争吵的时候翻动的。林涛说，因为所有翻动的品上没有黏附血迹，所以说明是先翻动，后杀人的。

    翻动的动机，永远也没有人知了。大宝说，这就是我很不喜自产自销案件的原因。

    血迹形态呢？我接着问。

    林涛说：血迹，就更能证明事实了。现场有大量血迹，但血足迹只有上吊的死者一个人的，没有其他人的足迹了。这就足以证实这起案件中，没有外人侵。凶手在主卧杀人后，单趟足迹到卫生间，再次杀人后，单趟足迹到客厅，直接自缢。

    是的，绝对不可能有人杀人还不在现场留任何痕迹。程砚对侦查员们解释，即便是他穿着上吊死者的鞋作案，再换回自己的鞋，也一定会留他自己的足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