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，事实就是如此。向三妹说，我生不了孩，也是报应。

    对了，你刚才说你不洁什么的，你解释一，是怎么回事？另一名侦查员问。

    不用话，汤喆是我杀的。向三妹说，不过我不是想杀她，是她自己找死。

    我们不是话，你的故事，我们都不知，总得把原委说明白吧。

    没什么原委，我的人生不幸，就是从汤辽辽开始的。向三妹依旧是一脸平静，十七年前，汤辽辽暴了我，还把我推了粪坑。从那时候开始，我的就脏了。照我父亲的话说，就生不了孩了。后来因为许医生非要带着我去闹，加上莲阿姨的那张大嘴，加重了我的罪孽。我既然不能生，我也理解全起要给他们罗家留后的愿望。他去生孩，没关系，只要不休了我，我就阿弥陀佛了。可没想到，上官那个贱女人，不仅不给全起生孩，还把病传给了他。

    说完，向三妹摞起了袖，展示她那只满了疹的手臂，说：当然，这可能也是因为我不洁导致的，是天意，是报应。

    拘留所检，说你这是二期梅毒，很快就会危及生命，你为什么不去治?

    这次我们去南和，就是去看一个老中医，帮全起除病的。向三妹说，我们没钱，只够他一个人治。等他治好了再说吧。

    十七年前的事，你既然都记得，为什么要从两三个月前才开始杀人？女侦查员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