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话还没有说完，程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觉得买猪血的可能实在不大。我说，因为猪血放置一段时间后，就会凝固，无法再行抛洒了。只有可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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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问题，需要一步调查和勘查。我说，林涛，去胡立生现在的住以及万联联家附近行勘查。

    是了，凶手的猪血从哪里来的？董局说，这个可以好好调查一，看看什么人能轻易地获得猪血，或者，去菜市场行调查，看有没有人去买猪血。

    林涛了。

    秦科，我们找到了一个路面，正在铺石，恰恰是从大湾村到小湾村中间的一条公路。程砚说，我们从路两段调取了监控，在今天早晨七到八之间，有二十多辆小型面包车经过，现在侦查门正在对这二十多辆车的车主行逐一排查。

    嗯，对。董局说，这说明，凶手不仅仅和死者万联联熟识，万联联会把自己被欺负的事告诉他，而且，他还和万联联的仇人胡立生熟识，知胡立生家的老宅所在，知他家的老宅里和老宅附近都没有什么人，这才会选择老宅作为大白天抛尸、伪装的地。不错，这个范围已经很小了。

    那我也来猜一猜。我说，死者今天上学为什么要带刀？这个动作很奇怪，一个中学生上学的时候带刀，可能是想报复，也可能是想自卫。而他的尸又恰恰被人运去仇人家里行了抛尸并伪造现场，那么这绝对不是巧合，只能说明抛尸、伪造的人，知他们之间的恩怨。

    反正和屠宰行业相关的人，熟识万联联、胡立生的人，备小型面包车的人，都要调查。我说。

    是啊，所以这个案不能只定为意外。我说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，范围还可以一步缩小。我说，你想，想要用猪血来伪装现场，难不成现杀一猪吗？一个人能到吗？

    一步工作呢？董局问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我们之前调查胡立生的工作，是误歧途了。董剑说，因为胡立生是中学生，没有车也不会开车。可是，他为什么恰巧那一天会迟到，而且对于迟到原因会支支吾吾呢？

   也就是说，通过现在的检验和检查，这样的一个推论，是唯一可以解释所有矛盾的办法。董局说，那应该就是真相了。

    我了。

    董局接着说：如果是通肇事导致人死亡，没有实施应有的抢救措施，反而移尸、抛尸、伪造现场，这个行为，涉嫌间接故意杀人罪了。

    杀猪的。董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