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派所民警报告，林方的班主任来了。我们回看了看，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此时已经在民警的指导穿好了勘查装备，走了草坪。远远地看了一，她就神黯然地皱着眉说：是的，是林方。

    看来，尸源确定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会在这里？最近没有上学吗？赵局走到老师边，问。

    林方是在大约十天前，在校门遭受了一场车祸。一辆小轿车撞倒了他，后来司机把他送到医院，诊断是小骨折。老师说，因为需要固定手术，所以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礼拜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你最近没见过他？赵局问。

    见过。老师说，他昨天早晨居然来上学了。我告诉他，准了他一个月的假，等拆了石膏，看看能不能活动，再照医生的嘱咐来确定要不要上学。

    然后他就走了？赵局问。

    老师了，说：后来，我就不知了，我猜他应该回家了。不过，唉，这孩很独立，因为据说他的单亲妈妈似乎不太他。

    突然，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传了耳朵里，我知，那是死者的母亲来了。不一会儿，两个女民警搀扶着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女人走了现场，女人一见到死者的模样，立即在地，用了八度的音调哭喊起来。

    这场面我们见多了，所以默默地等待着她平静来。利用这个时间，我走到了老师边，问：您刚才说，孩很独立，您是怎么知的？

    因为每次家签字，他都会来找我，说最近见不到母亲，没法签。因为他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数一数二，所以我也就没有求过他。老师说，而且，大约两个月前吧，我发现他放学后会把教室垃圾桶里的空饮料瓶都带走，我估计他是去卖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