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、这是谁？钱大盈的回答，似乎依旧是抵抗的，但声音明显是在颤抖着的。

    还装，是吗？万丰又扔了几张照片给他，说，行李箱，也不认识了？尸上剥离来的衣服，也不认识了？行李箱的衣服，也不认识了？

    钱大盈颤抖得更剧烈了。

    这是dna报告。万丰又在天平上自己的这边，加了最后一块砝码。

    哇的一声，钱大盈居然吐了。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，他居然对着审讯椅旁边的垃圾桶，吐了一大堆黄的呕吐。

    在绪达到极致的时候，每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。我看着大家惊讶的表，于是解释。

    他快招了。我补充。

    你们居然还是没让李茹安息。钱大盈说，你们还是动了她的。

    不土，何谓安？万丰突然文绉绉地来了一句，沉冤未得雪，灵魂何以安？

    钱大盈没有反驳，从他脸上的表看，他似乎认同了侦查员的说法。剧烈呕吐后的钱大盈，显得十分虚弱，他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，找侦查员要了一支烟，然后用十分缓慢的语气，开始讲他的故事了。

    不你们信不信，我是她的。我年轻的时候，喜上山采一些中药，就在你们找到她的地方，我第一次遇见了她。那个地方的风景是那么丽，可是不及她丽的万分之一。我们一见钟。哦，对了，梦梦也是在那个地方有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