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和人过这舞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邀请我舞？”

    这一个疏忽，她一脚踩中他的脚尖，宁适踉跄了一：“我还不是为了帮你？”

    云知傻了，倆没过谊舞的上台瞎转悠，岂不是更让人看笑话？她一时不知说什么，索停来，“多谢宁少爷一片好心，我们还是去好了。”说着，松手转走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……”哪有人开了场就不的？

    宁适一把拽住她的腕，想把她带回到自己怀中，哪知手中力一个没控制好，竟把云知行云的一撂，使得她脚一崴，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去了。

    众目睽睽了这样大的洋相，不少人好事者不留面的嗤笑起来。

    宁适呆了两秒，忙要弯腰去扶她，云知却不领他的，自己站起来，才迈一步，发现脚的一只舞鞋跟都断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云知也没看他，捡起鞋跟，垫着脚一瘸一拐也不回的离场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外起了雨。

    大的雨珠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。

    亨威利后侧门边靠着一条窄巷，边有停靠自行车的车棚，阶梯向上直往酒店二楼后门，云知无意中错了门，发现这儿是个僻静之，索坐在台阶上，脚踝。

    她其实没有责怪宁适，虽然胡闹，毕竟也是一片好心。

    只是那一幕太过丢脸，以至于她回想了一遍自己都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华而不实……”她脱那只鞋，试着将脱了钉的鞋跟摁回去，无果，“什么意大利手工，都不如过去那盆底结实……”

    正嘀咕着，忽闻底传来“隆隆”的车鸣声，云知从朝望去，见一个披着黑雨衣的男人骑着一辆自行车穿巷中，仔细一看，那人并没踩着脚踏板，车却开得极快——她想起前几日在报刊见过的托车图片，不觉来了兴致，侧趴在铁栏杆上，探脑袋去，一个不留神，手中的鞋一，掉了去。

    “砰”。

    堪堪砸到了那人的上！

    托车停了来，她意识缩回脑袋，只听面那人问：“谁？”

    云知心里一阵打鼓，若此刻丢鞋就跑，把人惹着了追来，反而难看。

    也确实欠人一声歉。

    云知起，从楼梯去，停在台阶的最后一节上，微微躬：“先生，这是我的鞋……我方才坐在上边，一不留神砸到了您，实、实在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