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笑。

    这一笑，好似前沉重的气氛都冲散了不少。

    云知“嘁”了一声，“你怎么不问我，为何说你不是我的良了？”

    她哪会猜不到他为何失控。可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，现在她偏偏又不愿意解释了。

    “你瞧，你沉默了。”她言又止：“分明昨晚的气就没消……才会欺负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：“你又是悔婚，又是不辞而别，我心里哪能不恼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昨晚怎么不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哄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显然是没哄成嘛！你心里若还难受着，也没必要憋着……那你后来……”

    她其实想问他，是不是犯了心病。

    “我越想越不得劲，到了手的妻，怎么就飞了呢？”他会了她的意，却只字不提昨夜昏“迷”急救的事，可除此以外，其余的心意却是再也不愿意隐瞒她，“不过现在，我认栽了。”

    “认什么栽？”

    “求婚，一半是为势所迫，一半是迫不及待，对我而言，都有个‘迫’字，你左右为难，也是常。”他回答说，“我欠你良多，老天要罚我多追你几年，你就从你的心，我追我的人，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
    明知这番话短斤少两的，她还是忍不住翘了翘，“嘁。又说漂亮话了。说不定我回到上海真的和俊少年约会，就怕你知了，又要来找我算账了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显然是在逗他，可他却凑近了，“喔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这都能当真，她立怂了，“我开玩笑呢……”

    见他慢慢凑近，她双手撑着床往后，后仰多少，他前倾多少，与之间相隔不超过一指宽，始终没碰上。

    她手一，倒在枕上，床垫重重抖了一：“那啥，逗归逗，你别得寸尺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要先得寸，才能尺……”不正经的到耳畔，烧得慌。

    隔着被褥，他拿自己的膝压着她的，是不让她逃。

    可压着她的，好像不止有他的膝……

    对于这事，若一个对视还不足以表达，那肢上碰到与平时不一样的什么，就该知……这回不是逗。

    先前也是真的差枪走火。

    看她一脸羞红的反应，他拿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，“这次庆松没来，你要是再发烧了，我可没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