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着劲嘛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婚约在。”沈古板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“现在提倡自由恋，时最兴的不就是先求学、再悔婚么？”她也开始逗玩儿。

    秒给弹了个脑瓜崩。

    云知捂着额去踢他，没跑两步，到布告栏另一边刊着份批评告示——针对大文史系学生林楚仙校文学赛《至真》文涉抄袭《铎声报》第五期刊《果》文，现取消获奖荣誉，行全校通报批评，以示警告。

    她惊住。

    这则告示明显是昨日新张贴的，不仅了分的警告，还原文和抄袭文贴在一起比对，边一群学生嗤之以鼻的留言，更有甚者让剽窃者大南云云。

    云知看过这篇《果》：“我在楚曼日记里过这篇，怎么刊登在《铎声报》上？”

    “我听骆川说，大编辑那几年，写过不少文章，有好几篇是打算以你大的笔名发来的。”

    云知看着“曼曼”这个笔名，以及边上醒目的“林楚仙”，最讽刺意味的莫过于两篇文名：被抄袭的名《果》，抄袭者为《至真》。

    只怕今后，她在大南也是留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看大伯们好像还不知这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也并非初犯，自其果而已。”沈拂淡淡。

    “怎么知她不是初犯？”

    “她的文章多文风杂糅，像剪活，所以，当初我力荐本就不是徇私。”

    云知看本正经：“哄人的风格倒也自成派的嘛。”

    沈拂先去拜访了理系院，打过招呼之后带云知实验室。

    伯昀的研究室搬迁后，这里也被改造成间实验教室。

    小隔间还是和过去一样存放历来的教授及实验档案，沈教授曾为系主任，里也有的论文资料，要来看，院当然得给钥匙。

    沈拂找到了伯昀要的材料，照规定不能带走，只能一目十行去的翻，这儿未开课，云知见第一排桌面上遗落了本理书，坐边看边等。

    那材料无非十几页纸，对记忆力奇佳的沈教授而言不足挂齿，大致记完归原位，踱来时，她正全神贯注拿着纸笔对着书写写算算，不由笑问：“林同学，有什么难题解不开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