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死，到底与我有没有关？在我的潜意识里，一定是有关的，但我不愿意承认。

    回首已是是人非

    室一片黑暗，两个人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，没有一丝的光透来，而外面的嘶吼却一刻也没有停止。

    曲朗听着老孔的述说，心里用他的境想着老孔所经历的事。

    老孔好像知自己去也难，就好像写回忆录一般，平静如地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过往。

    “我这辈最不愿意回忆的人就是小兰。

    她是我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人，陪着我度过了那些个寂寞而又没有希望的日，我也不曾许给她怎样的未来。

    那时就是太年轻了，太冲动了。

    人死为大，当时不知怎么好，我怎么都觉得，她的死与我有关，后来，有人建议回泽列一次，我也有这个心思，就跟着回来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，回到城里，我开始追求向上的生活，那么，我在泽列的生活就是坠落，像石坡一样，无法控制自己，而且坠落得还那么快乐。”

    老孔讲得有些乏累了，他问：“我的大衣里有烟，我的大衣在什么地方，你把蜡烛燃一，我要烟。”

    曲朗从自己的衣袋里，掏了一颗烟，曲朗结婚后，几乎不再烟，这是白晓帆的唯一一件烈要求他的事。

    曲朗平时烟瘾也不大，但他每次都揣一包，以备边朋友。

    曲朗打燃打火机，把烟上，递给老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