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伤雨曾经在一家研究厉鬼的研究所呆过，对于鬼怪的了解，无疑比任何一名玩家都刻，她不会拿不确定的事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徐兰芳是，那么老太太呢，她也是吗？”白言轻声问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恐怕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。

    怕厉鬼知到，两人都特意避开了‘鬼’字。

    从无数厉鬼手中逃生，社十分清楚，鬼是什么样的。

    “难她就是……”看到叶伤雨如此谨慎，白言也压低声音：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    经过了这么多游戏，每名玩家都跟鬼有大量接，活过了十二场游戏的玩家，他们真的还能算人吗？

    和无知无觉的老太太不一样，恐怕到了最后，社已经发现了自己变得越来越像鬼，才会提醒他的青梅竹，而自己找了一个地方默默躲避起来。

    “她不是。”叶伤雨：“不过昨晚我看见老太太吃，才确定徐兰芳是……”

    叶伤雨默不作声，气氛沉默了两秒，白言意识到这又不能说，就不再多问，沉心自己思考起来。

    这位沉迷作死的怪谈社社，没事就往充满厉鬼的地方钻，整理一份份档案。

    徐兰芳是鬼，那么老太太的异常也就可以解释，跟一只鬼同吃同住，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天，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，不是很正常吗？

    莫名地，白言就想到了‘真实怪谈’里的社。

    既然她如此肯定，那徐兰芳肯定就是鬼了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npc都这样了，那么玩家呢？

吉娜留在屋里监视老太太，白言和叶伤雨带好东西，开始沿着村，朝第一家有人的房走。

    而且，说不定老太太也变成鬼了。

    老太太一直跟徐兰芳住，所以变得犹如厉鬼……那么倒推过来，跟厉鬼有过多接的人，最终都会变得无比恐怖，不会有好场。

    白言本以为叶伤雨是看了徐兰芳哪里不对劲，才最终认定她是鬼，但没想到，叶伤雨竟然是据老太太，侧面推断徐兰芳有问题。

    这样的‘人’，等他们回到现实世界，世界会变成何模样，白言闭着都能猜到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的嘴角微微动，用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，没让自己笑声。

    可笑的是，到最后他的学校也没能逃过。

    路上，在一个四空旷、无法躲人的地方，叶伤雨突然凑近了白言，在他的耳边低声：“小心徐兰芳。”

    变成了鬼的他，对于生前的一切，没有丝毫怜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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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app的刻意引导，大多数玩家还把npc当成数据，但是白言知，这应该是一个真实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