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，他还是勉挣扎一。

    要是挣扎完他还是死了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
    于是，白言抬望向窗，朝着窗外的男轻声：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听到白言的声音，窗外的男笑容扩大。

    他推开窗，竟从窗外爬了来。

    他左手拿着一沓保单，纸张被抖的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西装男从袋里掏一支笔，拿着纸笔诡笑：“你好，我是幸福保险公司的，购买我们公司保险的人，都会得到幸福。”

    白言看了吊在天板上的夫妻两人，对这话持保留意见。

    白言一声不吭，西装男也不在意，旁若无人地继续：“我看你年纪不大，还能活很时间。这样吧，你就买两百年吧，两百年后，我们公司会一分不少的把钱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言看着西装男递过来的合同，没有接过纸笔。

    在西装男嘴角快咧到耳上时，他才小声：“我没钱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西装男失去了笑容，他的脸变得沉，但转又把嘴角咧得更大，用惨惨的声音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不打算买保险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钱。”白言诚实地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西装男的脸变得更加沉，甚至开始变。

    白言本来挣扎的就很敷衍，没对逃生抱多大期望。

    就在他以为谈崩了，可以安心等死的时候，他的睛一痛，浅灰的眸变得血红，一满是铁锈味的猩红从中落，两蜿蜒的血痕划过脸庞，顺着颔向脖颈。

    白言眨了眨刺痛的睛，他用手指沾了脸颊上的血，对指尖的那抹红显得十分迷茫。

    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鬼，白言没纠结为什么泪突然变红了。

    他注视着西装男，想看他接来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