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畅苦笑着摇了摇, “我之前曾经因为卧底某个房地产公司, 意外暴被老板扣了起来，一度甚至面临生命危险。但就是那时，我也没有这么慌过。只能说, 在看守所里的觉，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焦旸：“你能被关在这里, 就应该知, 你那位朋友, 对你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刘畅迟疑着问：“我能见见他吗？我, 我有律师证……”

    焦旸不由无奈的笑了，“你觉得呢？你现在也是嫌疑人，亲！别说律师证，你就是有注册会计师证，你也不去这个门。”

    刘畅一气：“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他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
    焦旸果断的问：“你现在是相信他杀了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刘畅忙：“我的意思是说，警方为什么会觉得他会杀人，你们认为他的动机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焦旸：“我们查过了，他中时的成绩很好。至少在刚上中的时候是这样，他几个老师都认为，他完全可以考上国最好的学校。在很多事上，的确是没有绝对的公平。你的考成绩比他好，来到那所大学，在你那个山村就已经放了卫星。但是，申城的罗明远完全可以展望清北。可是在那个夜晚，这些都没了。

    他本来是个天之骄的学生，后来却一直被各异样光围绕。就算他上了一所好大学，人生还是被可见的改变了。即使这样，他还是过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，可是半年前，他确诊了某疾病。你也知，这病的传染源，他因此心生怨恨，其实很正常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，就算是这样！”

    刘畅激动：“他怀疑是那个网红传染给了他，想要报复，也恨带他走上这条路的于老师，我都可以理解，那另外三名孩呢，他为什么也要杀他们？！”

    焦旸还没开，耳机里就传来一句话，“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，你们稍微等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