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，中国人喜用这个字来计数……

    他爬起来摸手机看时间的时候，就看到了焦旸留得那张便签。上面写着一句话：辛苦了，请从包月卡上扣掉昨天的次数。

    焦旸顺手抓住他的两只手，扣在一起到左手里，右手用力往了一他的颈，“尊严还是快，那你现在又想要哪一样呢？”

    焦旸跟刘建刚握了手，寒暄几句坐：“刘队，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。这个案死者家属不肯以意外结案，他们有没有提供什么线索或者是疑？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，我们一定查案件的真相！”

    一个三十五六的男人，一边着额上的汗，一边大步走来：“焦队，真是不好意思！来来来，喝茶喝茶！”

    但是，上面没有字数，只有一个缺了最后一笔的“正”字。

    焦旸是重案大队来的，最近这几个案表现也不错，王局就把大案要案复审复这一块直接给了他，上午又转过来一个案。

    焦旸带着侯希勇和余晓光赶到行分局，还没见到负责这个案的刘副中队，就听见外一阵嘈杂。

    焦旸起查了一课表，陆沅离今天上午没课，就好早饭留在锅里保温，写好一个便签放在陆沅离床，先上班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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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儿。”

    陆沅离靠过来，在他耳边了一气，“里如果换成白衬衣，我会更兴奋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焦旸醒来的时候，陆沅离还在睡。焦旸微笑着捋了一陆沅离的发，轻轻在他额上一吻。

    焦旸回一看，就见两个中老年人扶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，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老太太神憔悴，嘴里念念叨叨的说：“囡囡，我的囡囡，囡囡是被人害死的！我见天晚上梦，梦见她浑是血的来找我。都说有困难找警察，警察同志，你们一定要帮我家囡囡申冤啊！”

    九多了，陆沅离才自然醒来。

    据死者家属的证人证言，以及女死者自己发的朋友圈，女死者当天是去公园练习新买的电动车。经过初步侦查，辖区警局认为死因无可疑，就准备以意外结案，但是死者家属决不同意，三天两到分局去闹。

    几个民警来，连哄带劝的把几位老人请走了。

    这个案，是一起女死者骑电动车落公园塘溺亡案。

    这起案的卷宗已经送了过来，但焦旸想听听办案民警的说法，再去现场看看，就直接到了接警的分局。

    “恶心心！”

    焦旸开短信看了一，轻轻吻了一手机，又恢复成那个稳重的焦副支队。

    陆沅离给焦旸发了一条短信，就随手扔手机去洗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