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位于大夫听了以后，迟疑着说：“我好像见过这么一位病人，但是我那天特别忙，前面排着30多个人，这个病人一听，要排队这么久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焦旸：“那您有没有印象，这位病人是否再次回来就医？”

    于大夫摇：“这我就说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一直陪着他们的王主任一听就笑：“这主要是看病人有没有医保，如果是有医保的话，可能会再回来，没有的话，那就是去治疗了。您看，咱们这边是正规医院，患者多，服务时间。就经常有急的患者等不及排队，拍完片之后，拿着我们的病历，去外面的小诊所就医。”

    这一也就解释了，为什么死者有他们医院的病历，却没有就诊记录的问题。

    焦旸神一凝，似乎抓住了破案的关键因素。然而，这个关键因素到底是什么呢……

    对，牙医，外面的牙医诊所！

    焦旸：“王主任，这些牙医诊所，是不是会定期到咱们这里来散发宣传资料？您能不能给我们找找看？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王主任笑：“我们这里的医生护士每人一大摞。不要也会给你，还说我们帮他们介绍病人给提成呢！不过我们都不会接受，除非是患者实在太多，有些人等不及了，才会有人好心让他们去那边。”

    王主任带着焦旸去各科室还有医院前台转了一圈，就搜罗了一大堆名片回来。

    焦旸把这些名片整齐的码好，给侯希勇：“回去都查一遍。”

    等王主任走了，侯希勇忍不住捂脸：“我的天哪，这得查到什么时候！”

    焦旸：“想不查这么多，就要看余晓光那边的收获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会儿，余晓光已经把单独来上厕所的刘大夫堵到了走廊上。

    收到信息的焦旸和侯希勇上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焦旸：“刘大夫，刚才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