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沅离：“包里的馅与圆，也并不是一东西。”

    焦旸伸手了一把陆沅离的发，“走吧陆教授，我回去给你烧个圆吃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陆沅离说：“我还要去图书馆查资料。”

    焦旸有奇怪，“查什么资料，你还要发论文？”

    陆沅离说：“不是。怎么说呢，两国法制系本不一样，学生思维差距也很大。我想要了解一你们先秦法家的思想系……”

    焦旸听了大为震撼，“陆教授，你这是要上天啊！都已经是学神了，要不要这么用功？好歹给条活路吧，简直叫我们无地自容！”

    陆沅离说：“我到这里，一边教学生，一边为你们行犯罪侧写，觉自己被掏空，我需要收你们的传统文化养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，说实话……”

    焦旸凑到他耳边说：“你觉被掏空，主要是因为我吧？！”

    陆沅离不由皱眉，“反正我现在要去图书馆，你嘛嘛，上哪去哪去！”

    焦旸急忙跟上去，“那我也去！”

    陆沅离回看他：“你去什么？拆书？”

    “看你说的！”

    焦旸：“我好歹也是个博士生，还没毕业，去图书馆学习有什么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很对。”

    陆沅离懒洋洋：“那我就不打击你突然迸发的学习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起到了图书馆，陆沅离借了《先秦法家思想比较研究》，《先秦法家思想史论》两本书。

    现在让焦旸看教材，他实在没心思，就打开了久违的学习国app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