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旸看了看周师傅，“这边有几把钥匙？一般是几锁门？”

    清虚一怔, “我, 我那时候没注意, 第二天白天才发现钥匙掉到草丛里了。”

    焦旸一边往里走着, 一边观察着这几个人的表。

    焦旸冲这人，问清虚：“这位是？”

    小士明义天真烂漫, 而清虚就显得有油且张了。

    这个答案……焦旸审视的看了看清虚，“你刚才说那天有几个学生是和死者一起来的, 都是什么样的人, 其中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人不对劲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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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替（2）

    这时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院里走了过来，“那几个孩拿斧劈了两没砸开，是我拿钥匙开的门。”

    “两把。”

    焦旸转问清虚，“明灯不都是供奉在大殿里吗，怎么会在这边？”

    周师傅看起来温和朴实, 没有过多的表。

    最先着火的三楼更是烧的惨不忍睹。焦旸一看就明白，为什么这里最容易着火了。烧剩的几个木杈，横七竖八地躺在地，是供奉的明灯架。

    宝塔是砖石加木质结构，楼梯门窗都是木质的，还刷着铜油，非常容易着火。一路都有被烧焦发黑的痕迹，还有泼以及泡沫灭火剂留的遗迹。

    清虚不自觉地拿手掸了掸前的污渍, “没，没有吧？他们四个就是说来玩儿，想散散心什么的。他们几个好像关系都好的, 就是事的那个孩傲的，就光跟一个胖的小伙说话, 都不大搭理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明义挠挠：“可能是吧。那天晚上我睡着了，听大家都喊救火救火，我才爬起来，有个学生让我赶打电话报警。我就又跑回宿舍里找手机打电话，等我跟110和119都打了电话跑回去，那前后门就都开了。听说是叫那天来的另外几个学生砸开了，我没亲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是锁着的。”

    周师傅说：“一把，我拿着一把。一般是晚上10就锁，第二天早上五六钟我起来了就打开，有时候没有游客关的更早。”

    焦旸想了想：“当天你们两人的钥匙都在上吗？”

    侯希勇听着就忍不住想笑, 看来你们这里还真是麻雀虽小，五脏俱全。这个小士是门童、服务员兼解说。您是师父, 庙祝, 兼职打铃念经，业务广啊！

    清虚连忙介绍：“哦, 我们这里比较偏僻，前后四五里都没人。有些来上香的施主比较虔诚，得在这里过夜。这位是我们的保安员兼厨师周师傅。有时候游客多, 也跟我们两个一块法事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