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闪一躲，怒斥：“你把肖鱼怎么了？”拽两张黄符就朝我甩，我就地一，转动了我手上的铜戒指，心喊：“画外音，师弟，我没脸了，快飘到我上说我是肖鱼，快……”

    画外音嗖的声从戒指里来，看到我懵了，但我的戒指还在手上，他惊呼了声：“师兄你的脸呢？”

    这时候谢小抓过了我扔过去的勾魂令牌，脸相当的不好看，朝着我猛地一个飞脚，哥们刚站起来，措不及防，被他一脚给踹了个跟，谢小纵一扑，骑到了我的上，我愤怒了，朝着谢小喊：“我是肖鱼，你特妈是不是傻，是不是傻？”

    我没脸了，也没嘴，说不话来，幸好我聪明，关键时刻放了画外音，画外音飘在我上方，用机械呆板的声音重复：“我是肖鱼，你特妈是不是傻，是不是傻？”

    谢小手中的令牌上就要印到我的脑门上了，听到画外音的复述楞了，看了看手中的勾魂令牌，那是她给我的，错不了，而且哥们的衣服，都在这呢，除了没脸了，一切正常啊，谢小懵问：“你真是肖鱼？”

    我狂喊：“不是我还能是谁？令牌是你给我的，你自己不认得？你骑我上什么？我不喜女上男，你特妈又不动……”

    画外音机械的复述，谢小终于相信我是我了，但没从我上来，骑着我居临，那张跟电冰箱一样的脸突然笑了，对我：“肖鱼，我以前听到不要脸三个字，知是骂人的话，可没想到，你是真不要脸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去，给我从上去，我要疯了……”我狂喊，画外音机械的复述，谢小终于知我是肖鱼了，从我上来，把牌还给我，好奇的问：“别人都是换脸，虽然不是自己的脸，起码有张脸，你的脸呢？真不要脸了？”

    我……尼玛，想死谢小，现在不是跟她较劲的时候，我问：“小虎和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