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假，但不是什么，漂亮的归有缘人采，他的家背景，没办法一个拈惹草的浪。而且，秦昆经历过低谷，变得成熟以后，还是洁自好的。

    以前秦昆少不经事，过几任女友都是小太妹。那时候的他还是一黄，能打架，能喝酒，够义气，小弟们崇拜，太妹们心动。

    但是那都是曾经了。

    “把给我？你有病啊！或者说，你这是跟我谈条件？”秦昆问。

    齐红妆承认：“是。我想在十死城活来，也想去地狱。那里有更多的机会，让我变得更。”

    “变是会付代价的。况且我也没什么能力保住你。”秦昆回想起昨夜见过那个黑影时，脑中突然多的一段记忆，发叹。

    “我是女。”齐红妆显然不肯放弃。

    “这代价远远不够。”秦昆拍了拍齐红妆的脑袋，他的年纪比齐红妆小三岁，现在倒像是齐红妆的辈一样，“而且当年你生时，你爷爷就把你献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次试验，我回忆起来的不多，不过昨夜确实回忆起一些来。包括你爷爷和我的关系，包括他跟我的易。”

    秦昆收起睡袋，睡袋是齐红妆的，看到旁边发呆的齐红妆，他将睡袋丢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试验成功的人有几个？”秦昆想了想，又问。

    齐红妆从发呆中回过神来，老实答：“三个。”

    秦昆，表似笑非笑：“你爷爷就用我的命换了三个试验品？呵呵，算了，不纠结了。发吧。”

    大白天，空山寂静。

    三坟山的白天气很重，秦昆一行人来到三山腹地。

    这里才是军工基地的心地带。

    荒废了很多年的建筑，鳞次栉比，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。而且数十辆已经报废的军绿卡车，整齐地码放在基地周围，气势人。

    元兴瀚这次没有直面地见到鬼，有些遗憾，不过这副独特、有时代的荒凉景象，也给了他不少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