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叫……”小丫缩在爷爷后望着秦昆，“他扎着辫，像坏人……”

    呃……

    秦昆僵在那，解开发绳，饶有兴趣地探去，俯瞰小丫：“现在还像吗？”

    小丫中泪：“现在就是！”

    老不好意思地用笑声圆场，秦昆也停在逗：“好了，叔叔可不是坏人，叔叔其实是搞艺术的。”

    秦昆模仿着元兴瀚萧索的神，那副追求艺术的沧桑，和区别于旁人的特殊气质，似乎让小丫信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爷爷和爸爸也是搞艺术的，我也学了不少，你是哪方面的？雕塑？绘画？音乐？”

    小丫大睛期待地看着秦昆，似乎这个份将他们拉近了不少。

    秦昆则是又变得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我尼玛……碰见艺术世家了？

    这么巧啊……

    “咳，我是绘画……”

    “叔叔，我能看看你的作品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绘画艺术里给人当模特的……”

    小丫嫌弃地撇撇嘴：“爷爷，叔叔骗我……”

    老又一次大笑起来：“小兄弟就别逗我孙女了，不过看你的样确实适合当模特。”

    一路从临江到桑榆，秦昆和爷孙俩聊了不少，二人也发现秦昆懂些绘画方面的艺术，但绝不是这一行的，这个年轻人手心有个骨灰坛纹，是全上最特别的地方，老问了义，秦昆说是辟邪。

    这一，老竟然接着说了破天荒的三个字：“用吗？”

    了火车站，已经是第二天午。

    桑榆城的天灰蒙蒙的。

    北地特有的燥在这里彰显的淋漓尽致，秋季节，空气质量也变得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