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这么？”

    “别的咳嗽。”

    秦昆接过烟，屋里的大婶似乎发飙了：“你们俩给我去！”

    “诶，好嘞妈，我这就去。您得继续治啊……”

    李势赶拽着秦昆离开房间。

    屋外，李势扬了扬，算是跟楚千寻打了个招呼，然后掏打火机燃：“昆哥，你和楚姑娘一起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这里的？”李势吐了烟。

    “冯羌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怎么忘了你和老冯的关系了……”

    外面有小雪飘落，秦昆吐烟雾，看着屋问：“聂雨玄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嗨，落我妈手里，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？师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说来话了。对了，李崇和王乾去上坟了，你急着见他们不？急的话就跟我来。聂雨玄他媳妇和女儿也在。”

    上坟？

    村，一条路通向田里。

    这里是三线城市的城郊，其实也就是个村，大雪覆盖了路，风景很，但是很冷。

    来的人不多，顺着脚印，他们来到了田间地，不远，一个青胡跪在那里磕烧纸，旁边是一个胖，还有一对母女。

    解命认母

    李家屯，小雪纷飞。

    几块砖在坟前垒成一个烧火炉，那坟不起，没立碑，李崇跪在那里，秦昆从没见过李山王哭成这样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先前在屋里见到那个绷带裹成的粽，秦昆都以为聂雨玄没了。

    “这里埋的是李崇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李势唏嘘：“他从小没见过爹，随他妈姓，也就是我大姨。”

    大姨……

    秦昆脑中不断闪过一串串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