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普通佛珠，但珠全是金刚护法，金六觉得浑刺痛，好像脖周围被虫扎到，迅速摘佛珠，可是摘了还有，再摘再现，那刺痛越来越重，金六觉到脖痛难忍，开始抓挠。

    血痕被挠，景海川终于抬手，勾住金六的佛珠，轻轻一拽，佛珠散落在地。

    啪嗒啪嗒啪嗒——珠串散落，继而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景海川无视自己脖上的珠串，开：“北岭山一炷香，东南西北我为王，他日凌云双翅，白虎关啸江。北岭寨瓢把，景海川，敢问阁姓名？”

    清秀男一笑，滴滴、很悦耳，他坐在神像前，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，二郎翘起，同时一条白在外面。

    金六珠都瞪来了。

    这还是男人吗？！

    白，衣衫落，香肩也跟着，金六仿佛现幻觉了，看见对方后飘着丝带。

    金六不断吞咽，觉得自己幻觉越来越重了，对方竟然褪去白衣，肚脐也了来，但但但……但围怎么也鼓起来了？我特么了吗？

    神像，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人甩了甩发，耳垂现耳坠，上香风四溢，白皙的脖颈，没有半赘的肚脐，的香肩，还有那白，金六觉得自己怔了，正要开，睛被景海川捂住。

    “不闻，不问，不，不顾，不看，不想，不思，不念。”

    刚之气化作声音，不断叠加耳，震住金六异动的心。

    景海川轻笑：“唯心所现，唯识所变。看来你就是锁骨菩萨三木莲生了。”

    布施，锁骨菩萨！

    化女诱少年诵读佛经，以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