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谁让你搓了。”

    秦昆推开僵尸，变戏法一样变一个锅，一个压缩罐，和野营炉灶。

    雪煮开，秦昆用巾了把脸，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这次去金六因果线，他发现了自己的不足。记得好久之前记得跟葛大爷聊过类似的事，葛大爷说穿梭因果就和簸箩筛土一样，大块土疙瘩被筛，剩的会落去，从一条因果线到另一条因果线，就是筛土的过程，自己的实力会不断被筛弱，回来时也不完整，因为一些土留在了簸箩上。

    “以后还是得慎重。”

    秦昆想着把巾递给僵尸：“给雪橇里那个人也脸。”

    僵尸捧着巾，给聂雨玄着脸，今天，聂雨玄的状态比昨日好了很多，似乎和秦昆相的缘故，被秦昆浑气染，那些中邪的征兆在慢慢减退。

    脸上的污垢和油脂被去，似乎很舒服，聂雨玄舒一气，吃力地睁开睛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唔——”

    僵尸忽然指着聂雨玄，对秦昆叫。

    秦昆凑了过去，发现聂雨玄醒了，但是球还是在窜，于是二指并起，在聂雨玄的丹田上。

    “时气到尾闾关！”

    “夹脊河车透甑山！”

    “一颗晶炉中！”

    “赤龙汞上泥！”

    除秽，原本就是用气引秽蠕，李仙姑说聂雨玄的中邪不是秽蠕所导致，秽没用，但是这气也能疏通经络。

    秦昆手指从丹田上移，从丹田开始，一直移动到中丹田、上丹田，整条大脉用气喂了一遍，才舒一气。

    聂雨玄窜的球终于慢慢停，瞳中焦距恢复，看着前的人。

    “秦……秦昆？”

    “聂胡，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会在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