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很久很久以前，我们一族被禹皇放了。当年洪肆，狐族之间也不断倾轧，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涂山狐族和青丘云狐。最终，我们败了，涂山狐族胜，同时他们在洪肆时投奔了禹皇，得到的胜利果实比狐族胜时预想的还要大。”

    夏禹？

    三皇五帝之一，秦昆想起嫁衣鬼的挪移鬼术禹步，又想起她的自报切。

    沉思片刻问：“那是五帝，为什么叫禹皇？”

    “皇是最崇的称呼，都这么叫。”

    秦昆觉得自己问了个特别白痴的问题，殡仪馆工作时火化楼的副主任老周，都喜别人叫周主任，谁喜低半阶的称呼啊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，涂山狐族赢了，你们输了，然后被放逐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神话故事已经不可考，秦昆记得商以前有人皇，至周之后才称天。

    有人说是断了仙缘，毕竟曾经人皇本应和天帝并立，掌世界不同而已。

    但秦昆没工夫细想，因为玻璃窗，一个人影被打了来。

    白屠受伤了，在车战的攻势，白开始变得黯然无光，应该是灵力消耗的表现，狐皇看见了他，秦昆也看见了他，他也看见了秦昆。

    “秦昆，敢不敢和我一对一斗一场！”

    秦昆当然敢，甚至求之不得，不过白袍鬼一众并没给白屠机会。

    只是白屠虚弱之际，看见了狐皇的八条尾。

    细密洁白的尾，发晶莹如丝，这么纯正的因果，让他挨了一堆鬼差的攻势，直接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猛扑，接膝撞。

    这一击奔着秦昆来的，秦昆挡对方扑来的攻势，发现白屠膝盖撞来，立即变招，行用手臂抵挡。

    格拉一声，臂骨发响声，秦昆整条胳膊一麻，中惊愕。

    好的力！

    现在的白屠犹如困兽之斗，已经用最后的底牌。

    上因果丝如香烛一般在燃烧，每一次撞击，似乎都是因果线的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