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走开，秦昆站在街上。

    这质量，比曲大爷当年收音机里放的好听太多。

    他生前最越剧和黄梅戏，要是还活着……肯定也会喜这台戏的吧？

    任务彻底完成。

    在后面听了一会，忽然又想起了曲大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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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娘影以一化三，彩纷呈，秦昆忽然觉得脑海中有些念生后，没法忘记了。

    秦昆双猛然圆睁，“杨慎当年一切奇遇自五巍山开始。五巍山和三坟山一样，直通曹，从那里走，可以到‘业火玄府’，也就是说，业火玄府与十死城一样，当年是独立的存在，龙槐鬼王说过，杨慎在曹的地盘叫墓州。不对不对……还缺东西……要不然曲大爷的死和这些事本扯不上边……”

    戏曲不断变化，温大家鬼术用，三腔齐唱，台上曲风仿佛音靡靡，杂不堪，但仔细听，却毫无嘈杂，俱为天籁。

    老远看见涂萱萱、元兴瀚一众在听戏，有滋有味的，秦昆没去打扰。

    “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秦昆不再狐皇的事了，当不如去听戏，放松放松。

    戏曲闹，叫好声不断，秦昆看到台上那位温娘的表演，心中也是佩服。

的因果已断，断了，就是有变数，所以谁都有可能杀了他，别人能杀，我不能吗？况且……我不怕染他的因果。”

    金爵爷府邸很大，有私家梨园。

    “程旺是有渡莲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希望你守这里的规矩。我不希望某一天，我得亲自过来找你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程旺为什么会害了他？”

    周围街重新恢复嘈杂。

    此刻，秦昆知对方是有野心的，再不是之前那个断尾求生的狐狸了。

    实力到了狐皇这地步，恐怕不是用规矩能镇压的，只要她不想造次，那谁都没法着她祸，如果她有这个想法，收拾起来会很困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所以今天不能手，这个人，是活，也是隐患，这因果，他避不了、逃不脱，索接了。

    秦昆扪心自问，他愿意相信狐皇。

    “程旺……害死曲大爷……为了放杨慎镇压在五巍山的鬼魅。”

    “五巍山，当年需要‘渡莲’。”

    “我该相信她吗……”

    黄梅戏起源唐代，明清时因为元代杂剧后迅速壮大，秦昆步园中，手上是一份报纸，金府仆人看到后，主动搬来座椅瓜果招待。

    这位爷在淮泽鬼城的名声不错，适逢祭日，来捧场的人不少。

    台上，是黄梅戏。

    一个缺了半张脸的老太太瞳孔变化，拄着拐杖呵呵笑：“我的一举一动，皆有定数。你莫担心，因为担心……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三个戏台，三腔齐唱，三个虚影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