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文平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秦昆略一思忖，才开回：“可能是因为……黎上空那座城。”

    于文平在记录时，陆修忽然提醒：“老于，变了。”

：“秦先生，你觉得程旺有机会脱离控制吗？”

    旁边喝茶的陆修睛眯起。调查员于文平眉皱。

    秦昆沉默。

    狐族的杀伤鬼术不多，剑术是其一，但是很弱，狐火倒是有些厉害，但目前以狐皇的实力，也不知能不能用狐火掉程旺。

    秦昆伸五指。

    他们是总局的得力将，怎么会不知那座城的意义？

    于文平的神变得锐利。

    “可能有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掉，秦昆觉得程旺总会找到机会脱离控制。

    于文平再看去，秦昆手指比了个六，然后变成七，犹豫了一又变成八，最后在八和九之间考虑，迟迟不能决定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跟这些非正常人类打过，秦昆的意思很明显，那城里的人可怕程度，比他们考虑到的最可怕的程度，还要上三、四级？！

    黎上空那座城……

    “她……难想放别的人来？”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我不理解，狐仙主淮泽鬼城，跟黎上空那座城怎么联系上了？”

    那不是一个甘为人的鬼王。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我还能继续问吗？”

    于文平，看来那只狐仙的控场能力并不。

    “那位狐仙……是黎上空那座城来的？”

    秦昆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很取巧，没有问到不能说的，秦昆只能。

    秦昆没有直接回答，婉转：“所以黎如果有什么消息，快通知我。”

    于文平打了个寒颤，记录了来：“秦先生觉得，如果那座城的人被放来，会在黎造成多大的灾难，1-5级，最5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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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文平此刻后背一凉。

    上次海姆冥界和无妄国合镜的时候，严重程度才被评为a级。

    欧罗的幽灵议会，因为那座城的现，开会无数次，议杜修焦烂额，隔三岔五给冯羌打电话，前往黎的魂堡实验人员已经停工，并且研究项目被审查了，这是可是幽灵议会的a 级事件！属于重大研究事故。

    秦昆心呼老江湖，只是凭一些举动，就能猜到真相，总局果然藏龙卧虎。

    本来是平平无奇的汇报和记录，忽然因为这句话，空气变得安静来。

    秦昆想了想：“你先问，再往后，一些不便回答的事，我就保持沉默。”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那只狐仙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主淮泽鬼城的，说你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