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欧惊奇，换个角度看去，这些红光好像组成了一条没有的通，红光上面，视线还能穿透，是庄园远的矮山，红光包裹的范围，则是一黝黑的，仿佛两个世界合了一样。

    慢慢地，中两只睛亮起，雷欧吓了一，如果那是正常的睛，那么睛的主人恐怕比他大三倍不止。

    “这红光是……什么鬼？”

    “凹凸空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凹凸空间？”

    “理论上存在的平行空间与本位世界的叠加区域，其实没有定义，这是我起的名字。假设平行空间里的空间区域延伸到本位世界的话，那么本位世界里一些区域也会延伸平行空间里，造成织合。那些红光就是化界的廓。”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你说的话我一都不懂……”雷欧转。

    秦昆摊开手：“刚刚不是我在说话。”

    雷欧嘴微张，从后腰摸一把匕首，二人后，一个发蓬的青年穿着黑大褂，双手兜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雷欧不认识那个青年。

    “罗。你呢？”青年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这里有些突兀。

    雷欧不知该说什么，只见罗拍了拍他肩膀，“你是谁其实不重要，这位就是秦昆吧？”

    罗走来伸手，秦昆犹豫了一握住。

    “秦，24小时前我刚听过你的大名，不过我认识你的代号更早，可惜不知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胡说八什么？”秦昆了烟，不知是不是自己跟不上对方的语言逻辑，还是对方表达方式有问题，这句话听的人一雾。

    罗没有仔细解释，继续：“杜修说你是东方驱人，这份对我来说没有引力，但杜修又说你曾是三坟山的实验，代号‘艮’，这个大名如雷贯耳。所以见到你很兴！”

    秦昆吐烟雾：“杜修……幽灵议会的议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