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。

    百鬼散去，叶上的雨落在地上，滴答滴答。

    李青羊咬着嘴，泪忽然涌。

    “秦上师，教我。”

    他朝着秦昆跪。

    没说教什么，就是那样跪着。

    秦昆望向远方：“我又能教你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灭陈之战已经打响，华夏即将迎来五胡华之后的大一统，天地间充斥着变革之气，也布满血和火的痕迹。

    继续前行的路上，李青羊望着一个村遭到血洗，准备向往常一样过去帮忙，秦昆却把他们拦住。

    帮不了了。

    他能看见村里的活人，但也能看见村上方弥漫着死气。

    这个村不久会迎来一场瘟疫，以他们的能力，救不活了……

    绕着村离开，没人质疑秦昆的决定，自他们来到一山坡时，一位着僧衣之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，贫僧跟着施主一路走来，见施主积德行善，心中钦佩。”

    和尚合十行礼，秦昆却让李青羊几人在前面等他。

    他看着和尚，轻轻一笑：“跟了那么久不动手，是因为没找到让良心过得去的理由吧？”

    和尚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秦昆问：“今天找到了？”

    和尚：“为何见死不救？”

    “救不得。”

    “救不得和救不救，是两回事。”

    和尚慢慢走来，行眠着自己，他告诉自己，面前的人是伪善的，似乎这样，良心就能过得去，起杀手来，也不会让佛心蒙尘。

    和尚神锐利，秦昆不喜这和尚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那你愿意救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，贫僧愿意救世间大苦大难！所以来取你的佛。”

    和尚说的郑重严肃。

    秦昆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那便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千手如来！”

    和尚再手，一如既往与前两人相同。

    漫天金刚掌，朝着秦昆印来，秦昆看到与前两人不同的是，对方掌法中，还有八只大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