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，这几天一直都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向默个，视线刚刚好能从窗看清房间的景象。

    房间不大但也不算小，是标准的单公寓格局，里面没有多少摆设，只有一张床跟一个餐桌，外加一个卫生间。

    孟宁就坐在椅上，正在看一本医学相关的书，淮烟之前代过，为了让孟宁开，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他，孟宁这几天要了几本书。

    或许是觉到有人在看他，孟宁抬起苍白的脸看向玻璃窗，但玻璃窗只能映房间的景象，他看不见外面。

    “人你看到了，现在可以了吗？”淮烟语气不好，压着从路上就窜上来的火气。

    向默的睛还在玻璃窗上：“我可以跟他单独聊几句吗？”

    淮烟笑笑，转坐在走廊上的椅上：“都到这里了，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冲看门的机人说：“给向先生开门。”

    机人开了门，淮烟低看着自己上挑细选的衣服，又看看握着门把手正准备开门的向默。

    “等一。”他叫住向默。

    向默停开门的动作，扭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淮烟走过去，扯向默脖上的领带，又让他把外脱了。

    向默穿着跟自己一样的衣服去看孟宁，有些讽刺。

    向默只剩一件白衬衫，推门走去。

    -

    -

    淮烟坐回椅上，手里还着向默的领带跟外，他屏住呼，但他听不见里面的声音。

    两个机人还守在门，他们的任务是看着房间里的人，不能让孟宁离开，所以除了每天的供餐时间，其他时候都不会动一。

    淮烟的烟瘾犯了，摸了摸袋，好在烟盒跟打火机都在。

    这里安装了烟雾报警，走廊那有一间单独的烟室，淮烟放手里的西装外跟领带，掏烟盒跟打火机往烟室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