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再说我们要呆好几天，早晚能等到晴天。

    又听了会儿雨，实在觉得冷，各自回了房间。吃完了晚饭都寻了由走了。苏景秋早上败阵来不服气，晚上约郑良烟夜跑；沛文准备带团队赶烟秀背景拍照。到来只剩了顾峻川和蔺雨落二人。

    “也好。清静。”顾峻川用民宿老板的家伙事倒腾了两杯手作咖啡来，跟蔺雨落一人一杯。两个人一人捧着一个杯站在台上。

    蔺书雪问顾峻川看海是否快乐，顾峻川回她：一直雨。我怀疑蔺雨落这人命不好，她八成看不到晴天的海了。不过也没关系，随便找个假期找个小海岛呆着，不信到哪里都雨。

    蔺书雪抓到重：你还要有次？

    在离婚前，无论我去哪旅行都会带着她。顾峻川回。他从最开始就这么想：发布会、聚会、旅行，都带着，毕竟有一证约束，是他们的婚姻秩序，也是对彼此尊重。又何况在这日日的相中，从蔺雨落上汲取了一些快乐和温，顾峻川悲观地认为他们两个人是暴雪中迷途的羔羊，只能挤在一起彷徨前行，等天晴才能分开。

    蔺书雪称赞他：无论婚姻起始如何，我儿态度端正，值得肯定。你爹今天搞了一瓶红酒，约我午夜小酌。再战再报吧！

    细雨还在着。

    蔺雨落和顾峻川捧着咖啡站在那，细雨落在大伞上的沙沙声响令人迷醉。第一个烟升空的时候他们甚至没好准备，只看到一个小火星冲到天上，突然就在前炸开了。绚烂的烟落向人的睛，在里面开一朵五光十的。

    来不及惊呼，接着就是第二朵、第三朵，直到漫天绽放华彩。蔺雨落缩了缩脖，顾峻川放咖啡捂住她耳朵，顺势将她带怀里。

    那漫天的火像雨夜大海的抗争，去讲述一个与火的不可能的世界。

    蔺雨落觉得自己的心像那盛放的烟火，一个真实而神奇的世界在她心里徐徐铺陈开来，等她去探索。在她25岁的末尾，她切实会到了成年后的真实快乐。只是这快乐不够，甚至有虚无。

    那焰火将她的心愿都放归到天上，她私心地希望它能随风飘向远方，飘到她每一个梦想的角落，生、发芽、开。

    “真好看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这不是顾峻川看过最好看的烟秀，主办方显然在糊人，他没有应承蔺雨落，只是说：“以后再去看别的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人又煞风景！”

    “结束了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去看音乐节，验票门的时候看到扶膝站在那的苏景秋，好像在输了早上的晨跑后又输了烟夜跑。郑良在一边拍他后背给他递，他接过瓶起喝的时候目光跟顾峻川对视，对他眨了眨。顾峻川切一声，没息的苏景秋用上苦计了。

    愈发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么个窝朋友，拉着蔺雨落去了。在蔺雨舟画圈的位置找到他，但很快被人隔一定距离。

    雨并未阻挡世人对音乐的，乐迷们或穿着一次雨衣或撑着伞，随音乐摇摆。蔺雨落第一次看这样的音乐节，因为淹没在人群里，即便仰着脖也看不到主舞台。顾峻川看她实在费劲，就拉着她穿过人群站到最边上，蹲去：“上来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蔺雨落大声问。

    “上来！”顾峻川指指自己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