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这么说，可看看因银面人念一动而失去意识的沈映宵，又想起那个神鬼没的丹修，只得抿了抿，将想说的话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戚怀风沉默片刻，平静开，“只是想问一问师尊，这些时日在何。”

    戚怀风：“？”

    他？哪个他，师尊在说谁？

    很快，在一团药雾的遮掩，他把分放回本命府，神识则悄悄归到了本当中。

    只隐晦提醒：“修真界实力至上，靠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修为。”

    旁边，沈映宵装模作样地看完诊，总觉如果自己继续待在这，恐怕又会被自己那好师弟其不意、一剑心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凌尘看向戚怀风，记起一件事：“你刚才有事要同我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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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映宵欣完，却又有些不满：“先前我问师尊他这段时间在何，师尊只对我说有事理，让我不要多问——我可是他座首徒，他为何只对师弟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凌尘看着银面人离去，并未阻拦。尽觉得在这诡异的地方一同行动更好，但他还记得自己好像是这个丹修的人质，怎么也没有束绑匪去向的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凌尘座多年，戚怀风多少也对这位看上去清冷淡的师尊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沈映宵一边继续着，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一旁的谈话。

    莫非是宗主？

    他只得隐忍地闭了闭，试探着把话说得更明白些：“近来四异状频，我们边也难免会有心怀叵测之人，师尊定要小心辨别。”

    他并非那完全不容徒弟忤逆的人，何况这事也确实是自己的错，凌尘低低叹了一气：“的确，若那时我修为在合圆满，即便中毒，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人追上。”

    发现戚怀风的暗示始终传达不到，他暗暗松了一气，庆幸又嫌弃：“师弟暗示的也太隐晦了，这么说话谁能听得懂。”

    戚怀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凌尘前不久刚听大徒弟说了宗主之事，如今又听小徒弟提起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丹修说映宵上的问题不算严重，应该也不是虚言。

    暗中观察片刻，发现在“银面人”从天而降之后，戚怀风的确没有继续密的打算。沈映宵于是找了个借，先行离去。

    凌尘倒也没瞒着他，简单：“我动去‘结侣’的前几日，有人对我毒围捕。他们得手之前，银面人忽然现将我带走，之后我便一直留在他的府解毒。”

    想起那个师兄，他里冷了几分：“他早些年便是那般模样，只是我未曾想过他竟至今也毫无悔改——怪我先前没提醒你们。”

    戚怀风：“……”如此之巧，你就不疑心是那个丹修自导自演？

    剑灵：“……”可我怎么觉得他俩沟通不畅，你师尊问题更大？

    谁跟你讲这个了，我是让你别再把修为渡给那个心怀歹意的丹修。

凌尘的确信任他解毒和压制浊气的能力——自己便是一个很好的例。那枚的掺毒有多难缠，凌尘会最，但在银面人的压制，他如今已经能自由在外行动。

    ……可既然连宗主都看来了，为何偏偏看不银面人对他别有用心？

    凌尘竟然能看宗主有问题，这倒是乎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凌尘从前总拿这话教导徒弟，没想到如今竟被戚怀风反过来说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