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试着给自家主人翻译：“你师尊莫不是以为，你是本化的一不受控制的分？”

    沈映宵听到“分”这词，浑一激灵，生怕天雷落，可左等右等没有等到，他这才后知后觉：在凌尘的认知当中，自己上发生的变化，似乎尚在这一方小世界的规则范围之？

    ……可是师尊怎么会这么想？分和本究竟哪里像了？

    凌尘见他一言不发、神惶然，轻声叹了一气，竟没再追问。

    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先离开吧。”顿了顿，凌尘又想起一件事，“你来了，映宵在哪？”

    沈映宵还没完全理解现状，语气本能地带了怪气：“放心，他安全得很。”

    直到这时，他的脑才终于转到了上一个问题——凌尘问他这分是如何现的。

    提起这事，便不得不想起前世自己跑去救凌尘，却丢人地死在他面前的往事。

    沈映宵无声了一气，定决心要把这件事生死在历史的河里，绝不能让凌尘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映宵胡思想着的时候，旁边，凌尘无声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一旦确认了这其实也是自己的徒弟，他忽然就能猜到银面人的想法了：这个心化好像不想回忆自己是如何诞生的，一副死都不会开的模样。

    凌尘：“……”罢了，这个徒弟不太好沟通，还是等映宵来时问一问他吧。

    ……只是映宵看着和，有时嘴却得很，也不知究竟随了谁。

    凌尘心中直叹气，只好先正事。

    他试着抱起沈映宵，起初还担心这人会胡挣扎，然而低一看才发现徒弟还没回过神，一被他抱住，便习惯地往他怀里窝了窝，很是熟练地找到了最舒坦省力的位置。

    凌尘默了默。如此明显，自己竟然到现在才发现。

    他心中一时发涩：若两人本为一，先前转移时自己刺他的那一剑，他究竟是何受？

    凌尘闭了闭，艰难压翻涌的心绪。他又想起一件事，低声问：“刚才你挣不开那人，是因为先前替我挡了酒？”

    沈映宵心想原来师尊不知易容丹的副作用，看来是没吃过，一边：“与你无关，我只是想试试那个‘龙神大人’究竟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一意识到盲：“挡酒的不是我，我……我与他并非一人！”

    凌尘“嗯”了一声，一副“你说什么我都装作信了”的包容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