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把玩着那枚项圈，平缓的呼扫过沈映宵颈侧，像一阵温绵的风，得人满脑空白。

    可刚转过，便有一只手从后拉住他衣摆，用力一拽。

    没等回过神，颈侧一凉，两半白玉镣铐扣上他颈项，咔哒对准，牢牢锁住。

    沈映宵摸着颈上冰凉的环扣，呆了半晌：“师尊？”

    有回司的屏障护持神识，沈映宵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境，他没有惊动半梦半醒的自己，只装作睡迷糊了，静静打量着周围。

    “你先前说自己忍了很久，我又何尝不是。”凌尘退后打量他片刻，重新靠近，指尖缓缓拂过沈映宵的脸颊，“你可知方才见到你时，为师心中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他忽的惊醒。

    沈映宵循声望去，目光猛地顿住——本已被他放走的凌尘，竟然又重新现在了白玉莲台上。莲台半沉在中，而一模糊的人影正坐在凌尘前，伸手便撕裂了他的衣袍。

    沈映宵僵：“什，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映宵手指无意识地收，将凌尘的衣服攥褶皱。他几乎想顺着心底的冲动把人扑倒，可突然，又一想法清晰浮现来——这场睡眠和这场梦境，来得都太过诡异。若他的行为真能影响到现实，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影响，他也必须停。

    他像个持剑小童似的，老老实实跟在凌尘后，牢牢闭嘴，把各像踩似的逛了一圈。

    沈映宵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梦境影响不到现实。

    很快，面前的景象便清晰起来。这是一熟悉又令人怀念的地方——他竟然回到了本命府后院的灵池。

    沈映宵平衡顿时，踉跄跌坐在白玉莲台上，溅起一片浅浅的。

    沈映宵：“？！”

    这是梦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，他在记忆里仔细搜索一番，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看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两人又回了那间客房。

    沈映宵松了一气，一一将这些烦人的东西拆掉，之后也顾不上扶师尊上岸，逃跑似的想要离开。

    声哗然，有人在池中心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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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前落一白纱，蒙住他的睛。

    沈映宵只得亲上前，想要制止。可才刚靠近，忽然一力一拽，将他了那个登徒。

    沈映宵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遍“师尊是我的”，终于渐渐控制住了自己不老实的手。

    偷懒被当场抓包，沈映宵也不好意思再问，免得更多破绽。

    ……着师尊的人，顿时成了他自己。

    沈映宵愣住，直勾勾望着前的景象。不到半尺的地方，凌尘背靠莲座，半阖着睛，整个人的状态和爆发时相似，脆弱难以反抗。

    沈映宵看着他这副任人施为的模样，心底不知为何腾起一烈的渴望。一切理智都被压，只有一些不知廉耻的念不断翻，飞速变得清晰。

    可现实中如臂指使的白玉镣铐，这会儿竟完全不听使唤，哪都不肯松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凌尘应了一声，平静温和的嗓音似是和平常一样，可细听却又有许多不同。

    链条收，沈映宵双手被拉向两端固定，彻底没了挣扎的余地。

    沈映宵急得想骂人，心想还好只是一场梦。否则若真被别人看见，恐怕会怀疑他故意磨磨唧唧不肯放人。

    不他现在了什么，这些在现实中都了无痕迹，能轻易便被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然后渐渐觉不对——他并非真的醒了，而是正梦境当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，就算看过怕是也忘光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映宵正迷糊着，腕上突然也是一凉。随着几清脆的“咔哒”声，那些原本用来禁锢凌尘的锁链，全都一一落在了他的上。

    他攥住那些扣住凌尘的镣铐，低声安抚：“没事了师尊，我帮你解开。”

    正要起，前却投一暗影。凌尘不知何时转到了他面前。两人位置颠倒，沈映宵肩上一重，被在了莲叶般的靠背上。

    他抬手便想挥一术法，把那个登徒轰碎成渣，然而灵力却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沈映宵陪着凌尘四闲逛，逛着逛着他便灵光一闪：“若庙底镇着东西，不如我们从侧旁挖去，没准能避开陷阱。”

    凌尘看了他一：“先前给你的那上古阵法，你是不是还没看完。”

    ……何况现实里也能到的事，何须在梦中行？

    沈映宵讷讷低：“等回去我就看。”

    沈映宵坐到榻上，本想打坐调息，可谁知越来越沉，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折腾了不知多久，才终于摸索到暗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