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清楚，但似乎并非是裂另一边的。不过里面的东西大多是一些法文明的遗留产。”谢自岚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去那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去找些好，拿不到的话, 也要毁了。”

    “会有危险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自岚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当然是会的。这些遗址对外来者可不是十分友好，这些年来，死在遗址中的人不知有多少。

    “很危险？”律问。

    “危险是有一些的, 但是并不大, 反正能回来给你饭。”谢自岚说。

    “带我过去吧。”律直接说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很危险的，万一把阿岚搭上可怎么办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都还没好还让我带上你？别闹。”谢自岚无奈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就算伤没好也比你啊。”律说。

    “地球和塔钦圣兰的况，是垒现了问题。你们所谓的遗址，应该是塔钦圣兰那边，有些地方在很久以前被卷了空间裂。多年来一直在虚无空间中。直到地球也现了空间裂, 于是‘遗址’通过新的空间裂，现在了地球中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我通铭文、阵法, 乃至法文明的一切, 呈现在历史表面的和被历史掩盖的。这些遗址, 只要在塔钦圣兰存在过，我都知。”律看着谢自岚的睛, 声音微沉。

    谢自岚一时间不知说什么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 律的世、来历对他来说一直成迷。他当然不是毫不在意, 但是他一直没开问。因为他知，像律这样的人，也许并不在意过去和未来。

    他只是自己默默地猜测的，从千百可能中一排除，但是每当他觉得自己接近真相时，律就会再真相前再撒一层迷雾。

    他终于忍不住了，轻声问：“你到底……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律低苦笑，“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算是一个浪者，我也……是一个罪人。”律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要这些模糊的概念，我只想问，你，是谁？”谢自岚突然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姜沂，你究竟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拒绝这模棱两可的自省，他也受够了前人的重重迷雾。

    看着谢自岚，律突然有些语了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他才缓缓地叹息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份，哪怕是在塔钦圣兰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塔钦圣兰浪了数万年，多数人只觉得我是一个普通的浪者，也许有些人，会认为我是最后一个法圣。”

    “我曾经手握法则，但那是罪孽之果，也是罪孽之因。因为它，失去了数万年来，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