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替我瞒住许耀哲。」

    他表微变，似乎有些动摇。

    思过後，小威严肃开：「那替我带话给你背後的那个人。你告诉他，如果他能再帮我一次，关於许耀哲的事，他想要我怎麽，我都听他的。」

    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激动答应，「好，我一定替你转达。你希望他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打听我妹的消息，有她的照片最好。」

    「你妹妹怎麽了吗？」

    小威面无表地回：「我想知那对夫妻有没有遵守约定。」

    「你说的……是指你父母？是什麽约定？」

    他吁一气，对我说起他的家──

    罗父罗母爲大学教授，对三个孩抱着相当的期望。然而，只有罗立研能达到父母的标准。小威虽然也很聪明，却不如哥哥，两人经常被b较，因此兄弟之间的并不洽。

    对这对夫妻而言，孩拿到好成绩是理所当然的事，不会因此给予赞与肯定。相反地，若小威没考到第一名，就会受到惩罚，轻则辱骂罚跪，重则禁禁足，连学校的活动、一年一度的生日会，他们也会禁止小威参与，甚至有过不给他吃晚餐，让他饿一晚的况。

    父母的严苛教令小威痛苦不堪，只有跟疼ai他的爷爷在一起，他才能由衷到快乐。

    十四岁那一年，小威遭受爷爷过世的打击，加上父母的压控制，小威忍无可忍，最终与父母闹翻後便逃家，没有再联系过家人。

    直到一年半前。

    「我有次和朋友打赌输了，他们b我用公共电话打去家里，是我妹接的，我本来要挂断，朋友却抓住话筒不让我挂，还故意大声叫我的名字，想让对方听见。」

    小威的气平淡，「就在那时候，我听见我妹开。她叫我靖威哥哥，声音哽咽像是快要哭来，一秒，通话突然被切掉。我猜是有其他家人现，她才赶挂断电话。」

    我猜测着他的一步，「你担心妹妹，後来打回去了？」

    「嗯，然而她没再接过电话。我本来不想理会，但就是放不。於是我到家附近绕绕，也去她的学校，可是一次都见不到她。最後，我想办法找我哥见面，他却让我爸妈来。」

    小威冷笑，「这对夫妻丝毫不关心失踪两年多的二儿，神扫过我上的刺青，看我的神就像是看肮脏的垃圾。知我跟妹妹联络过，他们大发雷霆，我爸爲了不让我回去，把爷爷家的钥匙给了我，要我永远留在那里。我也威胁他们，若不希望我现，就不许用从前对待我的方式对妹妹。後来，我想知他们是否有说到到，再打电话回去，家里的电话早就换了，想必是爲了阻止我再跟妹妹联络。」

    我看着他的脸，「你和你妹很好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算坏吧，我以前ai闹她，我们也会吵架，但她确实跟我b较亲近。我妹个x好，不太会哭，所以在通话时，我听到她的声音就知不对，也猜到了原因，我知我妹和我一样，没办法满足那对夫妻的要求，我不想看到他们也把她b到忍无可忍，才那样警告他们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想见你妹一面吗？她说不定很想念你。」

    此话一，我微微愣住，我曾经也对海珹说过类似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