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缠绵到夜晚来临。

    郁尧泡澡了太多时间，以至于只能随便吃两饭，急急忙忙赶回裴旻那儿。

    刚屋没多久，裴旻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郁尧贼心虚，躲自己房间不敢来。

    睡觉前接到裴怀青打来的视频，郁尧莫名其妙有些脸红，捧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接通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郁尧觉得好奇怪，躺在床上和裴怀青视频很奇怪，这么跟他说“喂”也很奇怪。

    裴怀青不知坐在哪里，房间里没开灯，手机屏幕的的亮光只能照到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不舒服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郁尧躲在被底动了动，小声说：“有一。”

    得太过火了，丝毫没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。

    “去把药玉拿来一会儿。”裴怀青说。

    郁尧有些难为，脸得厉害。

    临走的时候裴怀青把装着药玉的盒到了他的书包里，他回来觉得不舒服，想用，但在卫生间试了半天都放不去，现在盒还放在他的床。

    他心里别扭，不肯跟裴怀青说实话。

    但他又舍不得挂电话，被裴怀青哄着，鬼使神差就把药玉拿了来。

    他才洗过澡，里涩，躲在被里试了好一会儿还是放不，委屈得什么似的，把火都发在了裴怀青上，全然忘记了自己白天婉转求的态。

    隔着手机，总是不自在，就连裴怀青神里也几分局促。

    没有的东西，裴怀青只能先哄着郁尧，了才好放去。

    “像我平时帮你的那样，先碰碰你最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最喜的地方？

    郁尧把手伸到间，小心翼翼地了。

    明明裴怀青一碰他就会动得厉害，但他自己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他委屈地喊。

    裴怀青都快把手机碎了。

    小孩独断专行，要躲着人，不肯待在他边，却又在这时候，任地、多地叫他。

    裴怀青心里的绪越发暴，说话的时候就越发温柔，“别怕，爸爸在。”

    不过是找不到快乐的方法而已，有什么好怕的呢，郁尧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他的耳朵好。

    手机倒在了枕上，郁尧看不到裴怀青的脸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明明是从小到大听惯了的声音，突然变得好陌生。

    郁尧不知不觉收回手放在前。

    裴怀青让他一，郁尧一边想他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，一边不受控制地产生了被裴怀青抱在怀里的错觉。

    裴怀青的手指修，手掌比他的大上许多。

    那双手以前牵他走路，教他写字，现在却总是对他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。

    郁尧有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