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永远也不会结束。

    沈欣睁着惨淡的睛，望着天板。发黄的天板被探过来的所遮住，叔叔罩在她上面——伸

    “呜”一声短促的，立即就被死死压制去。耳边是王红吼孩的叫骂声，而叔叔却在房间里吻她！

    瞪大睛，大的绝望将她淹没。难他还没有放过她？难婶婶回来了之后，他仍然要占有她？！

    伸的缠着她的，混在一起，从嘴角来。叔叔贴着她的嘴，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。

    “我你，欣欣。”

    “婶婶回来了，我们悄悄的，不被她发现。叔叔还要供你上大学的——欣欣，欣欣，欣欣”

    “沈建你过来！”一声炸雷从客厅里传来，方才还如痴如醉的男人立刻起来，连看她一也来不及，急急忙忙跑到客厅里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儿的好事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沈欣与叔叔偷的日开始了。沈建的胆越来越大，终于到了这一天，他充当调和的老好人，一面说着劝解的话，一面她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机会并不多，沈建夫妇本来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，上班时间一致，也无法开小差。更何况小学的儿的功课辅导飞狗，相在同一屋檐，沈建没有太多的机会。

    叫吃饭了，沈欣走房间。看到窗台上的盆被般到屋了，默默得坐在桌前。

    这是叔叔和她约定的暗号，搬到屋，就说明他后半夜要来找她，她就要把衣服全脱光，一丝不挂得在被窝里等着他。

    饭桌上只有青菜和，沈欣自觉的只吃青菜，碰也不碰。弟弟一夹了两个，婶婶还在往她碗里夹第三个。

    沈建的目光从那双细睛里瞅向她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。伸手夹了一个递到她碗里，慈得缓声说

    “欣欣，吃，吃好了才能读书好”。

    王红恶狠狠瞪他一。

    酱油裹着，油亮的颜。沈欣把它递到嘴边，咬一。鲜的，在嘴里咀嚼成丝，与唾糊成一团。就好像沈建对她的一切。沈建只是像吃一样津津有味的吃她。

    她到反胃。

    快要睡觉的时候，沈欣的作业已经写完了。她听到屋外叔叔抱着弟弟，哄他睡觉“去，洗净，然后爸爸给你讲故事听——”

    不需要看，她也知那是怎样一副景。叔叔抱着弟弟，婶婶在旁边织衣，一家三和谐的画面，他们才是一家人。她是寄人篱的外人——这个屋的隔音太差，叔叔讲故事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从前，有一个小公主……”

    沈欣静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，拿一张毯铺在床上，叔叔她会让床得很脏，很容易被婶婶看到。垫一张毯，拉上窗帘，然后把自己一丝不挂得脱个净，她觉得自己像是后厨备好的材，只等着锅翻炒，烈火烹油。

    门外，爸爸还在给孩讲故事。门，叔叔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好，包括赤条条的侄女。

    沈建心知肚明，他嘴里念着话本，睛盯着那扇门，门里面是他的世外桃源，柔的，的，甜的……她已经在等他了。

    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去，然而却跟着王红了卧室。

    一直到后半夜。

    沈欣听到了厕所的响动。这是叔叔借着上厕所的缘由来找她了。她默默得闭上睛，假装自己已经睡熟。门被蹑手蹑脚得开了一条，慢得夸张，怕有一碰撞的动静，一个黑影在她床边——他连衣服都没有穿，一上了她的床，压在了她上。黑暗中她听见他兴奋得息“欣欣……欣欣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埋在她的双之间，如此熟稔，裹着，那小小的的红豆充血立起来，被他大力的嘬，沈欣的小腹一阵阵酸，汩汩。叔叔的脸被得全是，他得啧啧有声，像是对待甘。

    他把一团东西她的嘴里，示意她咬住，不要声“嘘”——是他的，上面有的腥味。然后冲了来，壮的行撑开她的，一气了最，沈欣的痛苦的弹动着，她想要尖叫，却被堵了嘴。

    叔叔稍稍退了一，又疯了似的狠狠，一次比一次，层层破开皱缩的黏，往她肚里狠钻，肚突了他的形状，他用手隔着肚着里面的——外夹击，沈欣的大搐，一滋了来，她了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欣欣……——欣欣”他咬着她的耳朵，往她耳朵里钻，气中着她的名字，沈欣痛苦得，被她的浸了，她怎么也躲不开那黏腻的。

    “咕啾咕啾”，着过后的，黏腻的声，肚里面的，一塌糊涂，他到了她的，邪笑着挑着，看着她惊恐得瞪大睛，抖着肚求他别开她。

    王红还在主卧里熟睡，但她睡觉一直很警觉，他不能离开太久。睛警惕得瞄着客厅，他了来，溅一滩。

    将立的对着沈欣的脸，她的腮帮被得鼓起来，发凌的在脸上汗，神惊恐——他要在她脸上！

    一秒，厚的腥味和温的稠浆全数糊在了她脸上，叔叔故意对着她的睛，她不得已闭双，气腾腾的在她脸上来，她的嘴，沾染她的发——滴到她的枕上。

    那是怎样丽的画面——欣欣被他的堵了嘴，一脸的，到都是，发结着斑，细的睫都沾上了白的浆。沈建幸福得浑发，颤着回了卧室。甚至忘记把从她嘴里拿来。

    后来，沈建能找到更凑的时间里，和她偷。

    每天这夫妻两个都是结伴班的，或者叔叔比婶婶回来得更晚，因为要去接弟弟放学。可是后来，每个星期沈建总会找一天比婶婶先到家，约定的暗号是，前一天晚饭时他坐绿的那把椅。

    “叔叔会先回家——你能不能，能不能把衣服都脱了，等着叔叔？”沈建对她说，脸在抖，他太幸福了“你就坐在沙发上，我一回家就能看到你——叔叔不去，好吗？你就把张开，掰着，对着门就行了——乖欣欣……叔叔的好宝宝……”

    午放学的时候，沈家住的这个老小区是最闹的，起锅烧油的声音，老人接孙回家的声音，小商贩卖菜的声音——构成烟火气的画面。沈欣脸苍白得听着，仔细分辨沈建夫妇到家的声音。

    客厅里夕的光照来，世界变成金黄。沈欣看到自己的肤在夕发着光——她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叔叔找的时间都是夹里挤来的，婶婶一定会很快就到家。十几分钟的之间来不及脱衣服，所以他才会要求她脱光了等着他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，两只曲起向两遍，敞开，她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。王带着孙走过门前，隔家好了第一菜——她听见了沈建的脚步声，急促得几乎是小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