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啾……咕啾……”齐父从背后抱着齐小，那柔的肚埋着他的，正发“咕啾”的声。他已经把女儿得熟透了，窝在怀里，浑然一白浪的娘。

    芙蓉帐被一掀开，赤的妧妧浑打着轻颤，那被日日浇的肚好似微微胀了一些，凸了轻微的幅度。那雪白的肚上赫然贴着一张黄的符纸，上面画着丑陋而诡异的血红符文。那是齐老爷大价钱请来的求符，贴在这肚上，乞求齐家的男丁早日降临到这肚之中。

    齐老爷睛微微凸起，亢奋得瞪着那黄与红。痴迷得看着那符纸随着他的而抖动，仿佛有了生命。

    “妧妧，妧妧，爹爹的好孩，给爹爹生个儿，快……给爹爹生个胖小……”

    “祖宗保佑，让齐家有……让齐家有……”

    妧妧的半边脸埋在被里，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神智。世界仿佛已经剩了红的帐被，泛着漆黑的光的梁木，步床的雕上刻着二十四孝图。红的被扯过来，翻过去，老爷的胡贴在她的脯上，得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淋淋的光，通红的，齐老爷用着她的尖，贪婪的神让他的唾过度分，一又一。“你是不是了……是不是了——符文有效……祖宗保佑……”他神经质的反复咂摸着，试图从中生生来。

    被咂得生疼，已经磨破了。齐老爷又上手，像是挤母的一样将那在手指间，使劲得向外拉扯“——赶产……”

    妧妧发凄惨的哀叫声“爹——爹——女儿疼”

    堂前活的丁二听见了这惨叫，默默的停手里的活。抬一望，发觉张妈盯着门发呆。

    没有人说话

    “你已经被爹爹了这么久的，为什么还没有怀上？”

    妧妧的小腹已经被齐父的鞭笞待到麻木了，她搐着，泪来“是女儿无用……爹爹——是女儿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你的心不诚！你的孝心不够！你时时刻刻要顾着肚里的，不能地走动，不要让他们来了，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爹，知了——爹——”帐被里响起齐大小哀哀的央求声，齐老爷手上使了劲，正拧着她的，她痛得浑颤，这才把肚里埋着的男伺候舒服了。

    丁二刚刚完地回来，张妈从拐角慌里慌张的跑来，她脸上浑然没有血，嘴里哆嗦着“王二媳妇和我说了，祠堂里要来人了！”

    丁二没有反应过来“来人，来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张妈哎呀一声“祠堂里齐大老爷！算起来是我们老爷的叔辈了！他要来了！”

    丁二隐隐觉得一寒气“他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妈猛然住了嘴，憋一气，又说“你是个傻的，不知村里面最近家家都在说什么！肯定是传到祠堂里去了！”

    丁二心里明白了，两个人急忙往回走。祠堂里的人了门，齐宅的仆人跪了一地，膝盖砸在地上，扑通一片。

    张顺跪在后面，脸趴去，微微的颤抖着，丁二在他旁边，看他这个样，寒意窜了满。

    齐老爷坐在太师椅上，着烟。齐族坐在另一侧，一众后生都站在旁边。个个脸上都有莫名的，恻恻的鬼一样的神。

    “村里最近有不少言，连镇上都传遍了，简直是丢光了我们齐庄的脸面！今天，我们站在列祖列宗面前，好好的把话说清楚！那些对不起祖宗的人，伤天害理的人，一个也跑不了！”

    齐老爷坐在旁边，听了这话，了烟，脸上闪过一丝狠。缓缓开了“怎么？有什么言？说来，我听听！”

    一，几个后生都不声了。难以启齿的样，周围安静来。

    “呵！说话呀！祖宗在上，不声，算什么事！”齐老爷的脸简直是大义凛然了，光明正大的样，仿佛和丑恶不共天的样。

    丁二把睛悄悄抬起来，瞥一他的脸。疑心日日听见的上楼声音都是梦。

    人群鼓噪起来，有胆大的人喊了一声“宅里藏着违背人的腌臜事呐！”

    顿时，人群沸腾起来，一阵兴奋的哄笑。暧昧的神往楼上瞟。这齐小果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过了吗？镇上人人都说，人人津津乐。那得是什么滋味？

    “混账！”齐老爷然大怒，一拍桌站起来，怒目圆睁，恶狠狠的盯着人群。

    这些狗崽！一群畜生！他们就是见不得他齐家的产业被他守住了，一个个惦记着这座宅呢！他们居然把尽孝的佳话说成腌臜事，这些畜生懂什么？！

    他们永远不会懂，齐家的祖先已经看着他与女儿成了婚，已经保佑他和女儿房，那被得酥的，淋淋，烘烘，还有那绵腻的，雪白的腰，微微，泪盈盈。都是孝敬和孝心。这天印，一层叠一层，旧的还没消退，上面又有新的上来。

    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一样，哈哈大笑。抬起她的，示意那个一心一意的愣徒弟看“你看，她有个被烂了的大，哈哈哈哈，你看看这个掌印！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    他笑的夸张，唾沫在空中飞溅，落在周璐脸上。周璐到了一毁灭的羞耻，她的爸爸，在她上留的供人取笑的印记。他们盯着她的看——那是一怎样的神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