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父亲不在边，她还是会觉自己被填满了，满了。撑开了。

    周军舀了一勺汤放嘴里，又用嘴喂给迷糊的女儿。周璐不被允许任何事，哪怕是独立也不行，他会用嘴对嘴的形式喂她吃每一顿饭。

    两个之间已经没有明确的界限了。他是她的一分，她也是他的一分。

    这无疑是一句句的教育的最好证明。他终于教会了她，怎么样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关于前段时间备受关注的青少年失踪案，今天我们受邀前往当事人家中，行一个度的访谈。”

    镜转向客厅的沙发，周军和周璐正坐在沙发上，面上带着微笑。周璐一袭白的裙，勾勒她丰满的和浑圆肚，的发，柔顺又乖巧的坐在父亲边，轻轻的依偎着父亲。

    周军则是笔的西装，心打理的发。他面带笑容，时不时和女儿对视。两个人有一极其和谐，腻歪的氛围。

    记者看到周璐的肚，好奇的询问“孩的父亲最近在璐璐边吗？”

    周军的笑容更加意味“在的，他一直都陪在璐璐边。不方便镜，就由我这个外公代劳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问一，璐璐原本不愿意分化，后来是为什么决定接受分化了呢？”

    周军回温柔的望向女儿，用鼓励的神看着她。周璐一个甜的笑容，说“是，是对爸爸的。”

    记者离开了房，周军将他们送到门。满是笑容的挥挥手，他看起来心很好。

    关上门，女儿还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。他走过去，吩咐她“把衣服脱了，过来”

    他躺到沙发上，脱一半的。周可将纯白的连衣裙脱了来，让人震惊的，雪白的肚上有着“父亲大人专属”几个大大的黑字，大侧写了“爸爸”两个字，更可怖的是那对环，让她看起来像是栏里的母。

    她看起来已经习惯了，四肢着地，像一只乞怜的小母狗，慢慢的爬了过去。她抱着肚就往父亲上坐，她分开两，熟练的对准父亲的，抱着肚缓缓的坐去，父女两人同时发一声叹谓。

    真好——这样纯洁无瑕的。

    周璐脸上痴迷的笑容，很是幸福的轻轻的眯起睛，摆着腰，和爸爸撒“爸爸——爸爸——”

    周军受着妇的温，熨帖着他。硕大的肚放在他的肚上，肚上是着环的瓜，他专属的印记。他得意极了，全世界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于此。周军浑放松，躺在沙发上，脸上有得意洋洋的神。他用手去女儿的，轻轻一碰，打上环的就像失禁了一样漏着，滴滴答答。他有着皇帝般的姿态，受着女儿对他殷勤的服侍。

    一个完全被他熟了的雌，完全的属于他。她的从儿童到雌的每一寸变化都是他用开发的，她是他民的女地。完全属于他的，只要被他碰一，就会自动的。更不用提那完全成为他的形状的，已经是他成功的一个人，严丝合的贴着他，裹着他。完完全全是为他打造的。

    更神圣的，她上着他的血。她连基因都是属于他的。周军已经想不其他的可能，他已经实现了最刻，最极致的占有。

    他捉了女儿的手，两个人十指相扣。连在一起，两个人脸上都有幸福的，梦幻的神。

    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和谐，如此幸福？

    是，毫无疑问，是。

    于是他们扣着双手，周璐在父亲的上摇摆着。

    “爸爸的小妇——母泉！”他呵呵的笑。

    周可也笑，她说“爸爸，我你”

    周军吻上她“璐璐，爸爸也你”

    “欣欣，你别往心里去，你婶婶，她就是刀嘴，豆腐心”男人站在她的后，和蔼的语气，嗓门却有些刻意的放大。沈欣知这是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的。

    木着脸，一动不动，她告诉自己变成一石像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，还担心你衣服不够穿，张罗着……”男人说着话，睛望着那低垂着的女孩。一只糙的大手，就这么伸向了她脯鼓的地方。

    夏天，沈欣只穿了一件单衬衫，哪怕领的纽扣系到最上面，也拦不住肌肤的若隐若现。里面的衣还是三年前买的，早已经不合适，勉箍着那丰满的房，两个一摸就能摸到。她曾经恶痛绝自己房的发育——买罩的钱从哪里来呢？！

    那快被洗烂的衣一也没尽最后的努力保护她。叔叔的手一覆上去，它立刻就往上，一整个的大。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，糙的手，揪着她的。细的肌肤被衬衣挲，被手指拉扯。沈建张开五只短的手指，牢牢罩着那对，得像一块凝固的酪，颤颤巍巍，大力搓，打着圈儿。

    “过两天，你婶婶帮你问问，哪里有合适你的衣服，我们带你去买……”嘴里还在说着话，门外的王红正留神听着呢，他再清楚不过。但他并不担心妻会推门来，所以他脆将侄女的衬衣从摆那一整个撩了起来，一对白，的暴在空气中。粉红的——他看的睛快要滴血。

    一声尖叫凝固在中。你是一尊石像，沈欣这样对自己说。不能叫，不能嚷，不能让人发现。可是她的书桌前就是一面窗，黑黢黢的小区没有反光，玻璃变成了镜，她的白得像一条幼虫，正被人煎在手心里。她的叔叔从后面伸手环绕着她，正搓她的房。

    使劲将那粉红夹在大拇指和指间，用指甲扣那小小的孔。他想要她的——沈欣恶毒的想——可他不敢，会发声音，他不敢让王红知。

    上遍布红的指印，他抓得太重。活像是要把这对揪来似的。他想要在这里天地久得玩去，可是王红还在门，一个薄薄的墙板隔着这对夫妻。他恋恋不舍的放了手。

    沈欣像一个机人，苍白着脸，整理好衣服，藏起被抓得作痛的房。那句“谢谢叔叔婶婶”，她不知是从的哪个位发来的。

    沈建了门，迎来妻狠狠瞪他的一，压低声音咬牙骂他“你提买衣服的事什么！嫌钱多得没了？！”

    沈建摸了摸，无奈的叹一气。脸上堆起忠厚的憨笑。

    “女娃娃，买几件，不了几个钱。”

    王红气不打一来“我儿还没衣服穿，你先给她买上了！到底谁是你亲生的？！”

    “嘘！嘘——她在里面，能听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客厅的声音渐渐小去。沈欣把埋臂弯里，闭上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