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巍巍吐了一小截，快要哭了。他才低吻过去，轻声说“一会听见我来了，记得把摇起来，叔叔看你摇的样”

    沈欣于是站在了男厕所门。二楼的男厕所没有什么人，但是她知隔间里还有人没来，她提着心，几乎是一步一颤得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。

    把门反锁之后，她坐在桶上发呆。木质的门板，明亮的灯光，公司大厦里每一个人都在自己应该的事。那她呢？她也在自己应该的事吗？

    这是沈建向她索取的报酬，要她偿还的恩。他供她上学，给她吃住，要她用来回报他。一直等到她成年。

    有男人走来，解带的声音——是叔叔？沈欣的绷，急急忙忙去脱自己上的衣服——那人只是找到便池，传来小解的动静。

    她松了一气，也再不敢耽误。把衣服全脱光。破烂的罩和旧的，都叠在箱上。整个人爬到桶上跪着，恭敬又温顺。跪这个动作让她的自尊被一片片剥落。她垂闭着，不愿意看自己的样。

    不要看，不要听，不要反抗。总要还的，还完了就是两清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大概是会议中场休息，一群人三三两两往厕所这里走。也有不少人聚集在这里烟，议论声响起，周围闹起来。每一个人的走动都让她神经绷，他们与她只隔了薄薄一层门板，她什么也没穿——沈欣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他们发现会是怎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不断有人试图推这个隔间的门，无果之后嘟囔一句“有人”，沈欣连呼都不敢，抖着艰难得跪在桶上。跪不住了，她想要尖叫着跑去——叔叔！

    沈建走厕所的时候，还在和被人谈笑。“徐总他不知我们企业是这个的吗？”，沈欣一听见了他的声音，转过扭开了反锁。

    沈建递过一支烟，对着同伴哈哈笑，边奉承边往里面走。打开门扭去，映帘的就是一只摇晃着的白，她太害怕了，怕得泪鼻涕都往外，抖动得不成样，快要从桶上掉来。可是她还在晃，腰一左一右得扭。只为了叔叔的话。

    他专属的厕所。一个女孩，晃着迎接他的到来。她早什么去了，怎么现在才让自己找到她？

    沈建幸福得笑。手在她上挲着。沈欣听见解带的声音，掉落在地上的声音，乎乎的贴在她的上，她用尽全力气才不发声音。

    掰开那粉红的，找到，那已经被成了他专属的壶，柔顺和。里面还有这两天去的，存在里面，走路的时候会淅淅沥沥的漏来。不费力就去，一张嘴，看他来就的他，他最喜的后式，抓着她的发，让她的起来，绝望得晃。沈欣忍不住了，发一声息，被沈建的一阵阵咳嗽掩盖过去。他把自己的赛她嘴里——沈欣几乎谢他。

    他的时间不多，必须速战速决。抱着弯腰，猛冲十几个回合，将得发麻，他能受到她的逐渐屈服了，打开腔，甚至让他了。肚在搐，他一个劲得往里钻。

    “老沈！上开会了，你好了吗！”门外有人叫他。沈建一边怼着那小小的颈，一边回答“诶，你先去，我一会就来！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全了她肚里。的浇在，她哆嗦起来。沈建有些着急，很快就提起，急匆匆走了去。他关上门，沈欣还没从中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从地的隙偷看，能看到在地的被掰开得双。顺着大来。到地上。

    回到酒店。沈建从公文包里取一包塑料装着的衣服。笑着对她说“欣欣，叔叔给你买了礼。”

    拆开包装，是一趣衣。黑白相间的纹——服。两带系着一片小布料，勒着。布料上还系着一对小铃铛。金黄的。的布料勾勒私的勾，却把来。

    “试一试看，叔叔觉得很适合你——叔叔给你拍照片，好吗？”他拿起一个老式的数码相机。

    ——她脸苍白，她的房丰满得让她愤恨。大得让她难堪，尤其是被抓到手里的时候——她不是！可她能拒绝吗？

    她哆哆嗦嗦的拿了起来，站在他面前换了上。她彻底变成了一只，大的和，系着铃铛。铃铛随着抖动，叮铃铃得响。

    “叔叔……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
    还没等她说话，沈建已经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十张照片。“太了，欣欣，你太了……叔叔的好宝宝……”他边拍边咽着唾沫。

    “真适合你……这么大……这么——叔叔最你的……你愿意当叔叔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把相机怼在她的房上拍，拍那服的布料勒着，拍叮铃铃的铃铛，就像农场里挤的母。

    “咔嚓咔嚓——”

    “叔叔的小……给叔叔挤喝……好不好？”沈建的里闪动着疯狂的光。他对房有病态的痴迷，王红满足不了他的，他在侄女上得到了圆满。

    “你在房间里爬一圈，叔叔给你拍照片……”

    沈欣跪来，四肢着地。像一只笨拙的母，垂来，朝着地面，铃铛叮铃铃作响。她四肢并用得爬了起来，撅着。相机如影随形，咔嚓咔嚓不断着快门。

    拍她的在外面的，拍她的，拍她抖着的样，拍她像母一样爬行的动作——他把相机放在一边，开启了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