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欣，你别往心里去，你婶婶，她就是刀嘴，豆腐心”男人站在她的后，和蔼的语气，嗓门却有些刻意的放大。沈欣知这是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的。

    木着脸，一动不动，她告诉自己变成一石像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，还担心你衣服不够穿，张罗着……”男人说着话，睛望着那低垂着的女孩。一只糙的大手，就这么伸向了她脯鼓的地方。

    夏天，沈欣只穿了一件单衬衫，哪怕领的纽扣系到最上面，也拦不住肌肤的若隐若现。里面的衣还是三年前买的，早已经不合适，勉箍着那丰满的房，两个一摸就能摸到。她曾经恶痛绝自己房的发育——买罩的钱从哪里来呢？！

    那快被洗烂的衣一也没尽最后的努力保护她。叔叔的手一覆上去，它立刻就往上，一整个的大。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，糙的手，揪着她的。细的肌肤被衬衣挲，被手指拉扯。沈建张开五只短的手指，牢牢罩着那对，得像一块凝固的酪，颤颤巍巍，大力搓，打着圈儿。

    “过两天，你婶婶帮你问问，哪里有合适你的衣服，我们带你去买……”嘴里还在说着话，门外的王红正留神听着呢，他再清楚不过。但他并不担心妻会推门来，所以他脆将侄女的衬衣从摆那一整个撩了起来，一对白，的暴在空气中。粉红的——他看的睛快要滴血。

    一声尖叫凝固在中。你是一尊石像，沈欣这样对自己说。不能叫，不能嚷，不能让人发现。可是她的书桌前就是一面窗，黑黢黢的小区没有反光，玻璃变成了镜，她的白得像一条幼虫，正被人煎在手心里。她的叔叔从后面伸手环绕着她，正搓她的房。

    使劲将那粉红夹在大拇指和指间，用指甲扣那小小的孔。他想要她的——沈欣恶毒的想——可他不敢，会发声音，他不敢让王红知。

    上遍布红的指印，他抓得太重。活像是要把这对揪来似的。他想要在这里天地久得玩去，可是王红还在门，一个薄薄的墙板隔着这对夫妻。他恋恋不舍的放了手。

    沈欣像一个机人，苍白着脸，整理好衣服，藏起被抓得作痛的房。那句“谢谢叔叔婶婶”，她不知是从的哪个位发来的。

    沈建了门，迎来妻狠狠瞪他的一，压低声音咬牙骂他“你提买衣服的事什么！嫌钱多得没了？！”

    沈建摸了摸，无奈的叹一气。脸上堆起忠厚的憨笑。

    “女娃娃，买几件，不了几个钱。”

    王红气不打一来“我儿还没衣服穿，你先给她买上了！到底谁是你亲生的？！”

    “嘘！嘘——她在里面，能听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客厅的声音渐渐小去。沈欣把埋臂弯里，闭上睛。

    王红容不她，她一直知。她的父亲前瞧不上自己弟弟这一家，嫌他们寒酸，不阔气。没少给他们气受。王红记恨了他们好多年。

    父母都在车祸中丧生后，沈欣被送到他们家，王红拿着扫帚要把她打门，都是叔叔拦了来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他们夫妻两个没少因为她吵架。最严重的一次，王红抱着儿直接回了娘家，宁愿离婚也不要给别人养孩。

    那一次……那一次……沈欣的记忆开始颤抖，不知从哪来的疼痛在撕扯着她。

    王红回娘家了，把她的小儿也带了走。家里一变得空空，厨房里是砸了一地的锅碗瓢碰，电视被摔在地上，凳椅都被推翻，弟弟的玩踢得到都是……放学回家的沈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，客厅里已经无脚了，只剩沙发上，颓唐得坐着她的亲叔叔。

    见她回来，勉一个艰涩的笑“欣欣回来了，家里太了，还没收拾”

    “叔叔？”沈欣小心绕过一片狼藉，走到他边“你……和婶婶吵架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建脸很难看，眉有掩不住的颓废。他是个矮小的中年男人，不比他的哥哥大。有些瘦，发有些稀疏，方菱脸，只有鼻和嘴与沈欣的父亲相似。

    “离就离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沈欣觉得这四方的墙都在极速向她来，压缩她的空间。她已经没有站脚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“叔叔，你把我送到福利院……让婶婶回来吧，我没关系的——”